精神病。我笑着纠正她。这当然不能写,这不是出他的丑么。
那写什么呢?黄杏一脸难色。写一笔今天来参加告别仪式的贵宾吧,你算一个。
算了吧,我算什么呀。我推辞道。
钟老师,你是著名作家,又是大学教授,又是作协领导,你不算,谁能算啊?
对了,宣传部的魏部长我们代他名义上送了个花圈,我提醒她说,你写的时候可别忘了他。
2探视小欣
致完悼词、再绕小野一周后,基本就没我什么事了。
黄杏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望一下小欣?我同意了。作为小野的朋友,礼节上总要去慰问一下的。
黄杏说这几天她每天都会去一趟医院,陪小欣说说话,或者送一些鱼汤、骨头汤给她喝。我听了以后,故作感慨地说,还是女人有爱心、重感情啊!男人之间就很难做到。毕竟女人是水做的啊。
黄杏也笑道:谁让你们男人是泥做的呢?我句话怎么说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泥菩萨过河,嘻嘻……
黄杏觉得这句话很好玩,自个儿嘻嘻笑个不停。
我们终于打到一辆出租车,直奔小欣所在的医院而去。
半路上,黄杏问我,小野的那笔钱,你还给他没有?
什么钱啊?我问。
就是前年你们做书时,他借给你的10万元钱。借条还在我那儿呢!你不记得了?
哦,那笔钱啊,我故作坦然道,那是小野的投资,不应该说是借给我,是他主动投资做书的,后来做亏了,钱都打了水漂。我自己也投了10万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不晓得跟谁去要呢!
听我这么一说,黄杏就敛了笑,木着脸,半天没有吭声。
出租车接近城区时,遇到了堵车。司机将收音机里的交通台声音放得老响,哇啦哇啦吵个不停。我推开车门,下车去活动一下肢体。到处雨雪淋漓,四周一片迷茫。我在车外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又钻了回来。
——怎么?不高兴嘛?……我拉过黄杏的手,揉着,又在她腿上揉了几下,说是要帮她活动一下血脉。黄杏却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
让我安静一会儿。她抑着头,闭着眼睛说。
我也只好学着她的样儿,陪她安静一会儿。
——钟山,这样不太好吧?她在我耳边幽幽地说了一句。
我一时没有听懂。什么不太好?我琢磨,是指我刚才的亲昵行为?虽然我们有半年左右没有这样了,可我们这种关系并没有断,我觉得只要有兴趣,我们随时可以做任何事的。
借钱的事,当时我在场,黄杏还是用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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