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巨的工作,她做不了的,再说她的心疾发病没有预兆,如果被发现了,那么他们之前做的隐瞒不都白费了吗?那她何必喝红痕尽,那他何必这么辛苦地压着冲动不去告诉沉风呢?
寒铁衣的话,打碎了依雪的期望,将她拉回到残忍的现实,她怎么忘了,此时的她哪里还能够像从前一样呢?早已是力不从心了。“我……我是不是窝在营帐里比较好啊?”在那里虽然孤单,可是发病的时候至少没人看见,平常几乎没有人路过,就算她真的疼起来大喊,也没关系。
对她这样的想法,寒铁衣虽然打心眼里赞同,但还是不建议,老是窝在房里虽然瞒得过别人,可是她自己也会被闷坏的。“你可以随便走走,这样一直呆在屋里,也不太好!”
“师兄,我感觉自己像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鸟,被关习惯了,反倒不能出来了,不适应外面的海阔天空了。”就像现在,虽然适应了日光,可是如此的空旷却让她觉得有些空虚了,相比之下,那小小的营帐反而让她比较踏实。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哪里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如果真的说是关的话,关你的也不是笼子。是沉风无尽的爱恋。”寒铁衣为她的想法吓了一跳,立刻反驳道。
依雪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呵呵,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发自内心的笑让她不自制地咧开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
“怎么了?”被她这么盯着,这么笑着,寒铁衣感觉头皮阵阵发麻,有些不知所措。
停住了笑,依雪皱着眉思索了半刻,才再次笑着回答:“感觉好奇怪!”一直以来彬彬有礼,温润如玉的大师兄,居然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真的让人觉得好奇怪,呵呵。
寒铁衣被她这么一说,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一抹轻微的潮红漫上他的侧脸,让依雪更是仍不住想笑。随着他走了几步,却差点摔一跤,幸亏有他揽着,要不然摔在石子上又是几道擦伤了。
不由得抱怨出声:“这里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寒铁衣对这显然已经习惯了,走起来和她一点也不一样,再看看周围,仿佛只有她受着着小石子的困扰。
寒铁衣将依雪扶正指向对面一处比较平的坡。“那里原来是座山,经过几百年的坑铲,才铲出了现在这样平坦一块区域。所以这里才随处可见细小的石块,怎么理都理不干净。”他们这些人经过快一个月的时间,早就已经适应了。
依雪了然似的点了点头,目光突然被一处美景吸引。盛秋时节,一颗苍老的枯树居然盛开着黄花,花瓣映着阳光在风中飘摇,美不胜收。
嘴角勾起淡笑,依雪对那枯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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