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是跳脱飞扬,以为万事皆在掌控,谁料只一年,竟然就已经识得了人间悲凉,再看此景,也不再觉得众生繁华,只感觉万物萧条了。”
清渠闻言,生怕再惹得蓝凌霜伤心,急忙说道:“主子,这里离渡口不近,离江岸到不算远,夜间江岸,到也别有一番景致,主子可愿去看看?”
蓝凌霜闻言微微一笑:“去年你养伤那夜我去看过,第二夜和皇甫天大战的地方也是江岸,想当初看的时候是豪情万丈,就不知今日再观是否能有当初心情。走吧,去看看也好。”
猎猎江风吹得两人的衣衫上下翻飞,蓝凌霜不由得笑道:“敢情这江边不管是什么时候来都这么大风啊,上回差点儿没把我的纱帽吹飞,这次还是一样。”
清渠笑道:“主子上回来的可也是这里?这可是离城里最近的江岸了,不过不巧是个风口,江面狭窄,浪高水急,且水面离岸太远,不适合做渡口,不过年年到这里观潮的人到不少,只是属下却从没在大潮时来过。”
蓝凌霜的眼中透出了一丝好奇:“你为何没来过?”
清渠苦笑了一下:“还不是给皇甫天做牛做马去了,年年大潮的时候都有龙舟会,那可都是各国奸细涌动的好时机,属下那时候在文士阁里看邸报都看不过来,哪还有时间观赏大潮啊!”
蓝凌霜闻言,不知怎地,又想起了蓝凌雪:“呵,咱们两个是没时间看,雪儿……却是永远都看不到了……”
清渠急忙劝道:“主子,雪主子在家乡好歹也是看过大潮的,应当不会引以为憾……”
蓝凌霜笑着摆摆手:“清渠,你也不用劝我,涪陵镇在曼陀江上游,那里水势平缓,就算是大潮来了,都没有苏杭县这里平时的水流那么急……你知道吗,雪儿曾经和我说过,她好想像逍遥王一样,生为男子,从商辅政,游走四方,好好见识一下这天地情怀,方不枉此生为人……”清渠闻言,默默无语,只听蓝凌霜接着说道:“可是她从小就因为女子的身份困在家里,勉强学那些闺阁之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一次出远门,还是从一个小牢笼,迈进了一个大牢笼……”
清渠不由得问道:“主子,请恕属下无礼,如果雪主子这么想做男子,为何不和主子您一样,女扮男装呢?”
蓝凌霜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最初的时候是二娘,她见了我的情形怕雪儿吃苦受累,然后是爹发现雪儿的经脉并不适合练武,最后则是雪儿自己,她从十岁那年起,拼命地开始学闺阁的礼仪教养和琴棋书画,任谁劝都不行。在此之前,呵呵,她可完全是个野丫头呢。”
清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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