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属下可是认了您为主的啊。您别再生气了,是属下辞不达意,是属下不对,您若是生气,也千万别跟自己闷着,您拿属下出气吧。”
也不知那女子在酒桌上划了些什么,清渠急忙跪了下去:“是、是,属下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皇甫天看得实在好奇,就对清风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探探,清风可是早就在等他的命令了,当下就走了过去,对清渠一拱手:“这位兄台,请恕在下无礼,在下方才在一旁看着,似乎是这位小姐有什么不妥,在下略通医术,未知可否一试?”
清渠一回头看到易容的清风,登时连退三步,一手抬起:“你、你、你……”你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清风见状微微一笑:想来他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碰见我吧?随即上前一步,拱手道:“兄台怎么一副受了惊的表情?可是在下冒失了……”
话未说完,他就被清渠一把拽到了一边:“清风,我知道是你!听着,此次我是来陪小姐医病的,不是存心要做什么,你们若要处置我,等我通知了兰陵的人,把小姐接回去再说!”
清风闻言微微一笑:“清渠,这话说的真是……让谁信呢!”
话音未落,清渠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清风,清风眉毛向上一挑,戏谑地看着他:“呵呵,我们往日千伶百俐的清渠怎么变得这么笨了?别这样看我哦,否则我说不准就会剜出你那一双大眼睛,摆在案子上当画看!”
说着,他理都不理被封了穴道,正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清渠,一个转身走到了蓝凌霜面前,潇洒地往下一坐:“这位姑娘,在下是大夫,听闻你是来瞧病的,可否让在下一探?”
只见对面的人竟然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张皇失措地跌到了椅子下面,一边往起爬,一边左右乱看,似乎是在找清渠,清风见状皱了皱眉头,随即站起身来,要去扶她,可谁知他尚未走近,那受惊的小鹿就拼命地把菜盘,酒壶,筷子,条凳等所有她能拿动的东西往清风身上扔。清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连闪躲,一时间竟然拿这柔弱女子毫无办法。
这时,皇甫天终于出手了,只见他一个鹞子扑兔把蓝凌霜压在了身下,扣住了她的手脚,戏谑地看向清风:“唉,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容易乱了阵脚。”说着,他就要拉蓝凌霜起来,却发现蓝凌霜竟然已经没了气息!
大惊之下,皇甫天让清风解了清渠的哑穴:“这是怎么回事?”
清渠见蓝凌霜没了气息,急道:“我怀里有一个绿塞小瓶,取瓶里一粒药,用一碗酒化开,给她灌下去!”
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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