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陛下恩典!”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偷偷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接着说道:“是这么回事,属下等提前半个时辰到了那里,就混在人群中,离刑台很近,本以为制造些混乱后能手到擒来。谁知半路跑出一个老太太,说是兰陵王的什么奶娘,要给蓝凌江倒送行酒,一边倒着酒,她就一边哭,然后百姓就开始跟着哭……”
“哦?”皇甫天闻言一眯眼睛:“这和你们劫不到人有什么关系?一个老太太,似乎不应当是你们的对手吧?”
那黑衣人闻言连连叩头:“陛下说得是,那老太太不是个懂功夫的人,也确实不是属下等的对手,只是兰陵那边的人手脚比属下等要快,等那四周哭声一起,就有人来劫囚了,属下等虽被他们抢了先,却也急忙赶上去抢人,可谁知这帮人中有的根本不是来劫囚的,反到像是来护法场的,谁要是想劫走蓝凌江,他们就攻击谁,除了属下这二十五人和护法场的,还有另一批大约三十人的好手来劫囚,结果是我们三批人混战在了一起,没人顾得上劫人,可是属下一直在分心看着,那蓝凌江确实是重锁加身,应当是被废了武功的,而且他一直就被钉在木架上,动都没动!可就在那护法场的人撤走的一刹那,蓝凌江的人就不见了!请陛下明察,属下等确已尽力!”
皇甫天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消失了,那木桩和钉子呢?”
黑衣人闻言一愣:“呃……回陛下,木桩和钉子一起消失了!不过囚笼还在!”
皇甫天一合手中的折扇:“那刑台定有蹊跷!走!”
看着刑台上略有些松动的铁板和铁板下明显新翻过的土,皇甫天笑得有些开心,又有些生气:凌霜啊凌霜,你想要什么,朕岂会不依你?只是你这般作为,摆明了不信任朕,这可不行啊!他转过头,对身后的人吩咐道:“递个帖子给兰陵王,就说车才公子明日在月殇楼摆酒,请他一叙!”
接了轩辕帝的帖子,兰陵王苦笑了一下:“这皇甫天莫非是想朝我要人?他难道以为朕会藏着凌霜么?”为难归为难,去还是要去的。兰陵王思量了一下,决定自己带小德子和大内高手过去,留下君逍遥坐镇。
第二日正午,平日里熙熙攘攘的月殇楼冷清到了极致,三层的楼房静悄悄地,没了往日的喧哗,掌柜的和小二在门口不停地点头哈腰,对往来置疑的贵胄商贾不停地解释:“今日月殇楼被包下了……对对……请多多海涵……啊,是是,您说得是……”
皇甫天看他们在门口忙活,不解地问清风:“在咱们轩辕,遇着包楼的,直接挂块歇业的牌子就得了,怎的到了兰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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