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倒是见过一次,就是上次跳舞的时候。”他这样一说慕容昭心里也就明白了——上次跳舞不就是他见到郝洛珈那次。
他明显有点失望,尹智平注意到这点,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话得罪了他,忙换转话题说:“最近听到一件新闻,不过也是旧闻了,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慕容昭问是什么,尹智平道:“还不是武田,金屋藏娇惹祸了。”
“是吗?”自从在舞场那次就没再见过武田,他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尹智平贼兮兮的笑着把头凑到他耳边说:“怎么不是,我亲眼看见的。前几天跟几个熟人去外交处办交涉,路过谢哥的珠宝行进去看看,谁知道就碰上了,你猜怎么?那小子身边也换人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那里看东西,我想人家这样肯定是不愿意被人认出来的,也就没说话直接绕开了,谁知道绕一圈下来门口又碰上了,我装着看首饰的样子背对着从镜子里他们出去,不看还好,你知道武田脸上怎么了?红刺刺一条印子,看样子是被人打的。”
慕容昭道:“这也算出事?军校出来的谁没受过伤?你也太夸大其词了。”尹智平笑道:“可不是这样,可是你想,谁敢在武田脸上下手?军校那件事你忘了是吧?”他们还在读书的时候,武田已经是教官了,一次有学员不服气,也是看他那样年轻,趁着休息的时候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大概是说他私生活有问题,这样的人怎么能做教官?当时确实有文件明文规定了教官学员在受训期间不能外出,有人找到他出去的证据,据说还是亲眼看见了,都等着看他被罚的样子,果然,上面派人来处理;事情过了以后那个告密的人也随之被退学了,不明原因的一夜之间就消失了。都说是武田报复,因为找不到证据又有前车之鉴,都不敢再说什么。
慕容昭觉得尹智平的话也是有道理的,这样一个报复心跟占有欲都如此强烈的人谁敢跟他动手呢?他如今是高级军事参谋,身边肯定有更多的人陪着。如果尹智平的话是真的,他脸上的伤也真是被打的,那么,打他那个人也算狠了,就是不知道那人现在是什么样子。
尹智平道:“听说最近他跟一个女特务走得很近,也是日本的。”慕容昭微笑道:“是吗?什么时候的事,就是上次在舞场见到的那个?”他故意不说“郝洛珈”的名字,就是为了让尹智平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他知道尹智平肯定是听说了什么关于武田的私事才这样跟他说。果然尹智平扔了手里的烟说:“上次那个?才不是,这次可是个厉害角色,特高科还记得吧?人家就是那里面的掌权人物。”各国军部里面特高科都是个让人头痛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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