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是个样子,像你们,可是不行。”宁琬只是抿着嘴笑,白含烟却说:“像我们怎么了?七妹不是比我们还野,也没见妈管管。”这话恰好说到她母亲的心事,就说:“珈珈哪里去了?好几天都没看到?今天有女客来也该出来见人才是。”连着几声没人回答,七小姐从来是疯野性情,有时候连着几天没人影又突然在人说话的时候冒出来也是常事,她们一直帮忙瞒着,但凡不在的时候都尽量不在母亲面前提起,这会儿白含烟说漏嘴勾着二夫人想起来问,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也不好随口乱编,万一说她是在房里睡觉下一刻又正好哦遇见从外面回来?岂不是给自己招祸?
雅芙低声笑道:“怎么,你们昨晚上打牌又拉上她了不是?”白含烟道:“哪有的事,她输了二爷四爷排着队开支票,我们输了找谁拿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