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的傲雪像只呆鹅一样傻傻的。
傲霜忍不住大笑。
三菊怒,“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心疼的走了过去,想安抚傲雪,却被傲雪身上难闻的气味给熏得睁不开眼。
一个穿着补满补丁的大襟衣裳的女人走了出来,瘦瘦的,牙齿特长,嘴唇特薄,一看就是个刁钻的主儿。
“你们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站在我们家门口做什么?”女人问。
老实巴交的三菊和傲雪正要回答,傲霜生气了,“你这说的什么话?泼了我们一身的脏水,也不知道道歉,还教训起人来了?”
女人打量了一下母女三人,见母女三人一丑一俊,一个黄瘦,都穿的不怎么样,于是特傲慢张狂的说,“这是我们家门口!我想怎样就怎样?谁叫你们不长眼的?还怪起我来了。”
“你会说人话吗?”
“女子!你怎么骂人啊?撒泼是吧?哼!那你可找对人了!你个(脏话,所以省略)”女人手里提着个脏盆,就破口大骂,一套一套的,没完没了。
傲霜气坏了,以她以前的脾气肯定会和这女人拼命,不过一者毛三菊极力劝阻,二者,她刚刚吃的继母的亏,刚刚想明白,有些时候,改忍的还是得忍,改弯时就得弯,一味的宁折不弯不是烈性,而是愚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