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素无冤仇。”
东雨梨又猜测:“那是不是他被人收买了?”不是寻仇,便是为了钱财吧。
却见东长山又摇摇头:“应该不会。这个鹿即峰在朝中一向以为人耿直,铁面无私著称。绝对不像是会被人收买之辈。只是这次他却言辞灼灼的指证为父,委实奇怪。”
东雨梨点点头:“确实很奇怪。对了,爹,是不是你得罪了其他什么人,他们故意陷害你,而鹿即峰只是受人利用而已。”从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能推测到这里,谁让她又不是侦探。没办法。
东长山沉吟,缓缓道:“要说得罪,爹为官多年,怎么可能不得罪人。有些为政见不同,有时为各自的利益,有时只因为你本身所处的身份地位……”
说这话的东长山,有些疲倦。
东雨梨的心一动。官场生涯,即便做到像她爹一样的高位,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不少心酸。不由记起李敖曾说过,做好人,多不得好活;做坏人,又多不得好死。其实做官也是一样道理。
不如隐退?这个念头一起,刚想劝她爹东长山,就听到管家急急地进来报告:“老爷,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东长山问。
就听管家忠叔急急地道:“老爷,不好了,皇上让您进宫……”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个忠叔什么时候变得一惊一乍了?刚想笑他几句,却见东长山面色一凝,就听他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东雨梨的心也不由得随着有些紧张。
就听忠叔开口:“老爷,皇上派来的人说,今天早上吏部大臣鹿即峰鹿大人没有上朝,皇上就派人去看了一下,结果就发现鹿大人一家人,惨遭灭门血洗,全都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