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似乎这个东雨梨,让他的疑惑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而听得小帽子说她这一多月白来,每天对着这么些伤感的文字,秋月白心中拂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不由问道:“你家小姐,她还好吗?”顿了顿,又问道:“还是和以前一样,吃不下,睡不着吗?”
这两句话,他问的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但内心真实的感情,却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不,也许现在的他,只是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还未能看的真切。
正如东雨梨所想,秋月白本就不是一个顾及他人想法,而委屈自己,遵守什么避嫌的所谓规矩,只是她没有料到一点,那就是秋月白费尽心机、筹谋良久,终于才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他才刚刚登上摄政王之位,朝中众大臣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能因为“摄政王与皇后娘娘纠缠不清”这样的传闻而引来那些本就对他无甚好感、伺机而动的朝臣的非议。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秋月白似是从东雨梨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一开始的时候,秋月白不认为见不到她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事实上,对他来说,任何人的存在与消失,都与他无关,旁人于他的意义,不过是可以利用,或者不可以利用的差别而已。
但是那个东雨梨,似乎是不同的。
第一天,第二天,没有她,没有什么特别的;第三天,批阅奏章时,只因看到一个“东”字,脑中却蓦地闪过东雨梨的影子,尤其是之后听到他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她因为在丞相府,受了刺激,几日来滴米未进,只饮些清水,心中竟像是被锤子重重的敲了一下一样;然后又传来她睡不安稳,半夜被噩梦惊醒的消息,秋月白更是眉头一皱,竟有立刻要去骂她的冲动。但理智终于拴住了他的脚步,只命太医悉心照料,在膳食中多放一些安神的药,助她睡得安稳一些。
这样的感觉,是秋月白从来没有过的。就连那远在栗国的,他自认为最爱的那个女子,快三年没有见面,他对她的思念,竟似乎还不如这短短一个月来,对东雨梨的想念,来的更多,更猛烈。
这样的感觉,令秋月白迷惑。
小帽子却不知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摄政王心中千回百转的想法,一心一意向他转述着她家小姐的情况,便听她道:“启禀王爷,我们家小姐最近已经好多了,尤其是今天晚上,小姐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跟小帽子说了好多的话,晚饭也吃了很多,还说明天要去……”
说到这儿,不小心瞥到秋月白那锐利的眼神,忙蓦地住了口。她本想说她家小姐明天还要去看皇上呢,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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