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荷包。原来这是她的娘亲亲手为他缝制的。是他与他的娘亲之间唯一的牵连。而他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东雨梨的心,一跳。
却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不由问道:“七王爷知道这一切吗?”问出口,才发觉声音不由的颤抖。
便听栾迎心道:“虽然先皇严令不许提及当年之事,虽然日后先皇借机将香氏一族或斩或贬,但世间之事,只要发生过,便不可能磨灭,总有一天,会被当事人所知。”
她这话说的十分隐晦,但东雨梨还是听明白了。不由喃喃道:“他是知道的吧?”一想到这里,心便如被什么东西,狠狠扯着。
栾迎心没有答话,平静如死水的双目,望望那初升的残月,如同自言自语一般道:“当年,七皇子便是在这样的月光下出世的。”
东雨梨的心,一跳,望向天边的残月。清清冷冷的光芒,便如同秋月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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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浮宫。
夜早已深沉。偌大而空旷的宫殿里,却没有掌灯。漆黑的如同此刻站在画像面前的秋月白的心。
他已经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几个时辰了。从含凉殿出来,便一直站在这里。望着画像中的人儿。画中那个女子,还是少女打扮。巧笑倩兮,不知人间疾苦,更不知深宫险恶。
这幅画像,便是秋月白对娘亲唯一的印象了。
自从二十五年前,先皇将有关她的一切随着她的死亡,全部埋葬,这宫中便找不着一件证明她曾经存在过的物件。而这幅画像,乃是秋月白辗转多年,才寻得的,娘亲未嫁作帝王家时的仅剩的一副画像。
那个男人,作为别人的夫君,别人的父亲,为何会如此的狠心与绝情?
秋月白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骨节发白,青筋突显,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整个香浮宫,都弥散着满满的愤怒与悲哀的呼吸。静寂如死亡。
却在秋月白蓦地回转身子,要拂袖而去之时,静寂的宫殿里,突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女声,便听那声音,像是在唱着一首歌,歌声却是“祝你生辰快乐,祝你生辰快乐……”
随着歌声,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手中举着的烛台,发出的光芒,照亮了暗黑一片的香浮宫,也照亮了女子那如水波一般流转的双目。
秋月白就这么的看着那个女子,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浮躁的心,先是蓦地一跳,接着却是不知不觉,渐渐的安定、平静。
一首“生辰快乐”唱完,女子也已经站在了秋月白的面前。烛火将两个人的脸容,照的忽明忽暗。在两个人对视的那一刹那,感觉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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