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身子便上前迈出一大步,将那口口声声质问着他的人儿的下颚,狠狠的钳住在自己手中,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冷声道:“够了。本王对你的忍耐,已经够多。不要再挑战本王的极限,否则休怪本王对梨儿你无情。”
下颚被他的手狠狠捏着,很疼,却比不上她此刻的心痛。东雨梨迎向秋月白那隐隐散发着狠戾的眸子,冷笑一声道:“无情?王爷又何曾对什么人有情过吗?既无情,又何来‘休怪’一词?”
感觉到因为自己的这一番话,秋月白眸中的怒火更甚,而他钳住她下颚的大掌亦更加用力,东雨梨却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继续道:“你为着皇位,竟可以下毒、诬陷、残害自己的兄长,竟可以置无数的人性命于不顾,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想到这一些,只是自己知道的冰山一角,他为着这皇位,还不知做过些什么更多的令人不敢正视的残酷的手段。东雨梨只觉无限的心灰意冷,以及不尽的迷茫。
看着她因为自己的用劲而扭曲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强自忍住,欲落未落的泪水,秋月白竟别过头去,冷声道:“那又怎样?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吗?”说话之间,却仍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钳制她下颚的右手。只因不舍看到她忍痛的表情。
只是,东雨梨因为刚才的种种一切,早已身心俱疲,被秋月白蓦地松手,身子有些站不稳,竟一下子跌倒在地。再无力气爬起来。
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却仍抵不过心痛。不由重复着秋月白刚才的话,道:“好一个‘一将功成万骨枯’。根本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才对。”
说出这一句话之后,东雨梨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在东雨梨跌倒的一刹,秋月白本能的便是心中一紧,看到她满溢着泪水的双目,更是胸口一窒,便欲将她扶起。哪知当听到她说到“最是无情帝王家”一句,却蓦地有如醍醐灌顶,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一下子触到了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无法释然的症结。
秋月白不由的在心底重复着她刚才那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想到当年他所谓的父皇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娘亲难产而死;想到甫一出世,险些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亲手扼死,之后更是被抛弃他人,二十多年来不闻不问。
这种种的一切,皆是因为他生在帝王之家吗?秋月白眼中泄露出一丝迷茫,瞬间却被狠戾取代。不,无情的并非帝王家,而是那个名为他的父亲的帝王。他的无情,只对于他这个儿子,以及他那苦命的母后。
东雨梨却不知这短短的一瞬间,秋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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