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秋月白便说到做到的行动起来,沿着东雨梨的耳垂,滑到细长的脖颈,带着挑逗与惩罚性的舔舐啃咬,令得她昨夜因他的欢爱而留下的痕迹更加的清晰。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时袭遍了东雨梨的全身。她为自己感到羞耻,以及深深的悲哀。
不再挣扎,东雨梨听到自己冷笑一声道:“王爷就这点本事吗?就只能靠这样强迫的手段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吗?”
秋月白停止了动作,迎向她那满含着嘲笑与不屑的厌恶眼神,怒火一触即发,却在瞬间转成了邪魅的低笑,便听他道:“是吗?本王怎么觉得,昨夜,梨儿你对本王的这种‘强迫’似乎很享受呢?”
果然就看到怀中的人儿,不由自主羞红的面颊。令秋月白十分满意。轻薄的手指,抚过东雨梨鲜艳欲滴的唇瓣,轻声笑道:“女人,果真全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身体,永远比心诚实。”
瞪着秋月白那笑的一脸邪恶的俊颜,东雨梨真的很有冲动将他一拳打扁。撇过头去,躲避着他不安分的游移在她的唇舌之间的手指,却在无意间触到秋月白垂在腰间的那个荷包,心中一动,不由冷笑道:“王爷是这么认为的吗?不知是梨儿给了你这样的错觉,还是那送给王爷薰衣草荷包的那个女子,让王爷有了这么无稽的想法?莫非那个女子,确如王爷所说,很享受王爷的‘强迫’吗?”
东雨梨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本是她与秋月白之间的恩怨,却被她无端扯出来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且这女子还是她凭一个荷包臆断出来的。
只是,当她看到秋月白因为她的这番话,而瞬间停止的动作,以及眼中那突如其来的风暴,和下意识的触碰腰间的荷包的举止,让她的心一动,却又忍不住的仿佛失落一般的一沉。
便听秋月白寒声打断她的话道:“闭嘴。”
看他明显的在乎,东雨梨咬了咬牙,狠狠心道:“怎么,被我说中了?那个女子……”话未说完,便觉得下巴一痛,正是被秋月白的大掌狠狠捏住。
便听秋月白邪魅的声音道:“不要以为,有了昨夜,梨儿你就可以在本王面前胡言乱语。本王可以告诉你,送本王荷包的这个女子,不是你能够随意侮辱嘲弄的。她远比梨儿你诚实的多,也重要的多。”
这散发着强烈警告意味的宣告,令东雨梨的心,狠狠一沉。
原来自己的直觉这样的准,他真的很在意送他荷包的那个女子。所以当初当她贪图熏衣草的安眠之效之时,他才宁肯将他的娘亲留给他的唯一的纪念,唯一亲手缝制的那个荷包送给她,也不舍将这腰间的这一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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