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本王的鬼。逃也逃不掉!”
这狠绝的话语,带着如同来自地府一般的鬼魅,如同下了蛊的魔咒,在东雨梨的身上,在她的心中,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噩梦一般的痕迹,只怕今生今世,都挥之不去,逃之不了。
东雨梨只觉浑身颤抖,飘零的如同寒风之中无所依傍的落叶。
抬眸,迎向那如刀子一般伤人的秋月白的眼神,东雨梨突然觉得很可笑。于是她便轻声笑了。笑的美丽而又凄惨。
便听她低低的声音,说的是:“是吗?你说的没错,我的人,或许被你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可以给你,但是我的心,你永远休想得到!”
最后一句话,东雨梨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来,也不知是在告诉秋月白,还是在告诉自己。
直直的望着秋月白那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而眼中瞬间升腾的如火一样燃烧的怒气,如冰一样寒彻骨髓的杀伐,东雨梨的心,却在不停的颤抖。不是因为惹毛他的恐惧,而是深切的悲哀与忧伤。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早在身体的沉沦之前,已经深陷,再也无力从他的身上拔出。
但是,她不会让他知道。永远也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经输的彻底,却不想让他赢的如此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她唯一仅剩的这一点虚假的自尊,就如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棵稻草,放手,便再无生还之机。
如此狠绝的话语,如此狠绝的眼神,如世间最锋利的刀刃,在秋月白冷硬的心上,狠狠的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瞬时全身都溢满了这种不期然的痛。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的面前,宣告如此不怕死的言论。那被挑战的男性的自尊与权威,烧的秋月白的双眸如火一般炙热,而他原本钳制东雨梨下颚的大掌,也在瞬间下移,转而狠狠掐住她细长的脖颈,似乎要将她胸腔内的所有空气全部逼出,似乎要将她的脖子拧断一般。
便听秋月白寒声道:“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耐性,本王对你已经足够忍耐。你的人,你的心,本王都要。说,你是我的。”
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狠戾,秋月白掐住东雨梨的脖颈的大掌更加用力,仿佛只要她口中敢说出半个“不”字来,便要立时丧命于他的手下一般。
东雨梨只觉得胸腔之中的空气正在迅速的消失,几乎喘不上气来,脑部因为突如其来的缺氧窒息,一片空白般的迷迷糊糊,心,却出奇的清明空灵。她微微的张了张口,几乎要吐出那个“不”的字眼。
先前被东雨梨阻止的小帽子,在这期间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她家小姐与摄政王的对峙,只是,越到后来,越是心惊,越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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