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更不知那人的消失是何原因,但绝与镜渊拿走的那面镜子有关。沦澜与镜渊,彼此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又岂是她能言之?方才那一席话定是情蛊发作之由,而这却关系到自己与隐白之间的约定,外人还是少知为妙。
故,有些言语不可为,有些情感不可触……
嫇儿犹觉腕间力道渐渐松弛,她毅然收手,不再多言,无情回首疾步离去……少年驻留在空中的手不曾垂落,宛若风化腐蚀着飞泻是时间,一晃眼即是恒古之殇。
默默立于镜渊身侧的杏雨棠询问道,“要追么?”却是迎来镜渊无息的悲愁,他的眸中再无波澜,如若死水如若寒冰,垂臂继而恍恍起步,向着前方走去。杏雨棠见镜渊这幅失神模样,似若悲泉倾覆,洪水难掩,不免叹息。他望着嫇儿的余迹,顽自深思。
这一场无终点的闹剧,未开幕已然闭幕。那小鱼儿是有古怪,总觉得有何难言之隐……他蹙眉。尤其是,当嫇儿谈及他曾经的王,曾经的…杏雨棠忽地自讽,嘴角间勾抹出一缕惨笑,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他继而悻悻探向镜渊有些莫落的背影,无奈摇首,二殿下竟没发现沧嫇儿怪异之处,甚至一度深陷,他与那条小鱼儿何时解下如此深刻的羁绊?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又,紧随镜渊离开,身后的一行人等亦无声默默随行。
那厢,嫇儿一路疾奔,裙角边缘沾了不少金叶。终,气力竭尽,倚着一颗银杏,喘息不止,身躯犹若波澜起而伏之。她抹去沁出的汗珠,心却仍有余悸。背脊紧紧贴着树干,缓缓下移,盘膝而坐。一日内竟两次出逃,好不狼狈。忽地脑中浮现镜渊贴近自己时候的脸庞,棱角分明的线条勾画出他夺人的俊美,墨笔点睛,双眸流淌着溢彩,却难掩几分失落。他,是想…吻……
“不是!不是!”嫇儿骤然摇首,似若安慰自己般竭力否认,双颊却倾刻晕红。然,脑中蓦然闪过一瞬疼痛,犹若针刺深深扎入神经。嫇儿脸色霎时惨白,粉颜蒙上了一层白霜,冷汗从额前淌下。
“怎么,回事……呃…”嫇儿切齿自语,疼痛加剧。只是略想镜渊之事,怎会这般头痛欲裂?她眉心紧蹙,双眸正渐渐溃散无神,嫇儿颤着手,掀起衣袖,见那丝红线虽未窜动,却散发着骇人红光。自中蛊以来,这种情况从未有过。
“隐白……隐白……”嫇儿气若悬虚地唤着,却不料更是加重了疼痛。“呃……风殇,姐姐,你们在哪里……”她无力呻吟,冰莹的珠子滑过肌肤,徒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水迹。
此时,夕阳染目,天边的五彩云霞轻浮于天际。然,夜色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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