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越来越黑，从他出国开始所有的资料应有尽有，莫景锐现在才觉得自己是低估了眼前的这个人。

“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这话你早就问过了，我只要李可凡幸福，而她的幸福不是你给的，这个世界上自有爱她的人存在，他能够给李可凡幸福，所以……”

“我应该怎么做，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指指点点。”

何诗雅从那堆资料之中拿出了一份资料，递在莫景锐的面前，说道：“这个人想必你应该不陌生吧。”瞟了一眼莫景锐，何诗雅继续说道：“要是莫大总裁真心爱过什么人的话，就只可能是这个叫做许瑶的女人。”

莫景锐冷哼一声，对于何诗雅的推测不置一词，而何诗雅就理所应当地将他的沉默理解成赞同的意思。

“看来的确是这样，从今天开始，李可凡所欠的债由我来还。”

说完便离开了，莫景锐在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将手旁的所有的资料都扔了出去，那些白色的纸张在落地之前发出的声音，像是在为莫景锐心中的愤怒找一个突破口。

李可凡回到家里之后，莫景锐没有打过一通电话给她，李可凡只是觉得估计莫景锐又在忙着什么事情，所以也便没有多想，只是在每天晚上入睡之前都会检查一下收件箱，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来自莫景锐的简讯，但是每一次都没有什么变化。

李可凡直到大年初三的那一天才收到了一条与祝福无关的短信，发件人是程子军。

“你可以来陪陪我吗？”

李可凡在看到这个时候，便打了电话给程子军，问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用在意，没有什么事情。”

听着程子军的声音，李可凡再联想到那条短信，总觉得程子军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是这样吞吞吐吐的说话语气使得李可凡有些生气，说道：“没事？你骗谁呢，怎么说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要是你真的不想说，你发短信来做什么？到底怎么了。”

程子军握着手机在听到李可凡有些生气的语调之后，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能听到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呢，已经很久了，很久没有感受到你的关心了。”

“得，你现在是想念叨成年往事是吧？我可没那闲工夫，说吧，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了？”

“我爸破产了，所有的钱都被那个女人卷走了，很讽刺是吧，小凡。”

程子军的语气平淡，也夹杂着少许的疲惫，李可凡坐在床上，换了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道：“我现在就来。”

之后，李可凡说是有点事情要出去，李学斌在听到李可凡要去找程子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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