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告诉她？”

“说了又有什么用，她早就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又怎么可能会来呢。”

看着程子军脸上极尽嘲讽的表情，李可凡叹了叹气，真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当事人真的不会摘掉这其中的苦难。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工作室刚刚上了正轨，也引来了投资，我想先把那个项目卖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爸现在欠着这么多的债，我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不是吗，先渡过这一劫再说。”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李可凡不时地检查盐水和针头，就在李可凡想让程子军去叫护士的时候，才发现程子军已经睡着了。

李可凡笑了笑，说道：“这段时间很累了吧？”

等程子军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李可凡坐在对面为程荣削着苹果，两人不时地说着什么，大抵都是一些什么时候和程子军认识的，还有一些程子军小时候的故事。

李可凡将苹果切好递给程荣的时候，见程子军已经醒了过来，说道：“你醒了。”

程子军见天色已晚，便对李可凡说道：“时间不早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我妈了，今天可以不用回去了，再说了，现在这个时间点哪里还有去我们那里的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