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外加一壶好酒!”随从说道。
“好勒!”小二应完转身跑了下去。
天黑得越来越早了,到了晚上,室内已是有了些寒意,院子也慢慢安静了下来,每个旅客都早早上了床,进了被窝,连走动听候使唤的店伙,也像猫一样走动无声。
秋风照旧狠厉,生硬的风一阵阵掠过院子,让房内的人听了倍感秋天的凄清。
三杯酒下肚,腹中暖洋洋的。店伙没蒙他,这酒确实是好酒,是高梁挠中的极品,一口酒下肚,保证一定有热烘烘的烧灼感直下丹田。
他能喝,但今晚不是多喝的时候。
第四杯酒刚要举起就唇,他突然停住了。
一阵冷风入室,身后立即多了一个人。
不止是人,另有一把锋利的剑,冷气激骨的剑,搁在他的右颈上。
只要持剑人轻轻一拖剑,他的颈侧血脉一定被割断,肌裂骨伤,说不定脑袋就此分家,凶险万分,这可不是开玩笑。
虚掩的房门被人用行家的手法弄开,一开一阂不会发出丝毫声响,来人入侵技巧的熟练,已到神乎其神的境界。
共进来三个人,三个人都以灰布蒙面,仅露出一双眼。另两人在桌对面并肩上站,狼似的盯着他。
“你叫什么?”其中一个蒙面人问道。
“李逢山!”少年答道。
“从哪儿来?来这里做什么?”
“淮扬,来这里游玩。”少年答道。
“是吗?”蒙面人一直盯着他的表情。
“我哪敢骗几位大爷。”少年泰然说道,没有一丝惊慌。
蒙面人听了他的回答略一迟疑之际,只见少年右腿后蹦,手中突然变出一把小弯月刀同时斜拂。
长凳后飞,撞向用剑指着他的那个黑衣人,黑衣人马上闪到一边,夹攻在刹那间瓦解,桌上的食具大遭其殃。
食桌随即飞起,猛砸向另二名黑衣人,刀光如电,剑网在眩目的刀山重压下萎缩,递不出任何招式,只能尽量缩小防卫网圈自保,在狂野的刀光下岌岌可危,往房外退去,退出了房门,退到了空无一人的院子。
南逸轩一闪即至,快得令人目眩,一脚踢向少年握刀的右小臂,刀急剧外扬,锋尖又分厘之差,从另一个黑衣人左胸前荡开了。
黑衣人忙说了声:“多谢主子!”
南逸轩与少年交上了手,打了两个回合,南逸轩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感到全身汗毛直竖,感到脊梁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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