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青缺一脸的凝重,侧头对着青缘说到。
“先不要急,估计是新娘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青缘的面色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双眼定定地关注着殿中的一切。
月无邈的面色仍旧是清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脸上的神色也没有丝毫波动,无喜无怒,就像一尊没有情感的漂亮雕塑一般。
花想容一个眼神示意,就有人走上前来将众人分别领到了为他们安排好的住处内。
“他这哪是留我们一尽地主之谊,他分明是想把我们软禁!”青缺隔着窗户看着门外如铁桶一般将房间包围的一圈魔兵,心中愤慨,“我就知道天上的那些人派给我们的差事不会这么讨好。”
“青缺!”青缘略带严厉地喝了一声青缺,“天上那些人的闲话也是你能说得,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得毁在你这张嘴上。”
“姐姐,我只是随便说说,哪有那么严重!更何况我也只是心里有些窝火。”青缺说完就一屁股扭坐在了凳子上,拿过桌上的茶盏就开始牛饮起来。
“唉。”青缘看着他那个样子也是无法,好笑地叹了一口气也就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她怎么了?”花想容阴沉着面色看着瑟瑟发抖的一众医使。
“尊上,小……小”医使看着花想容阴沉的面色立马识相地改口,“夫人中了一种很罕见的毒——镜中花。”
“可有解法?”花想容也不多说,径直切入主题。
“这……这个。”医使们面面相觑,一脸的为难。
“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们何用?”花想容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脚下一动,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一名医使的脖子给拧断了,“你们还是没有办法么?”花想容一脚踢开躺在他脚下的尸体。步步逼近那群抖如筛糠的医使。
“有。”一个胡须冉冉的老医使颤颤巍巍的说到,“镜中花这种毒虽罕见却也并非无解。要知道万物相生相克,但凡……”
“讲重点!”花想容的声音又沉了一度。
“是……是。”老医使稳了稳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继续说到,“在因际崖上有一种炼狱焰莲,将它的花瓣磨成粉合着我开的药内服后即可解毒。可是此去因际崖路途遥远,而因际崖又是四海八荒出了名的危险重重,就算是那天上的帝君前去,也不能保证安全出来。再加上……”医使说到这里话顿了下来,面色有些难看。
“继续说。”花想容悠然地在桌旁坐下,冷冷地命令。
“再加上此毒毒性剧烈,来势凶猛,恐怕夫人捱不到取回炼狱焰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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