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卓艺瑶,而是他自己一般。不!或许看着卓艺瑶这般痛苦,他的心里更难受吧,不然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爹爹,你真的就如此爱这个女人?爱得恨不得能承受她所有的痛苦?
“夭夭,至少你的血可以暂时的压制她的毒性。”花想容的声音有些不稳,隐隐含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颤抖。
在夭夭还没有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时,夭夭觉得手腕一阵刺痛,他低头一看,发现花想容随手幻出了一把匕首,右手持着匕首毫不留情地割开了她的手腕,而他的左手此刻正端着一个瓷碗接住从她那被割开的手腕中流出的血。
鲜血如一汩小溪一般静静地往外流淌,滴进了那个瓷碗里。
“爹爹?”夭夭抬眼怔怔地看着花想容,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他只是双眼专注的看着那不停往外涌的鲜血。
夭夭呆呆地看着眉眼低垂的花想容,他的眉眼很平静,很美。正是她一直所喜欢的样子。房间内很安静,安静得她能听见那血滴答滴答滴进碗中的声音,安静得她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与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