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着自她进入醉春阁后便有人给她下药,而能给她下药之人除了贴身伺候的小桃别无他人。
可是小桃为什么要害她呢?她与她无怨无仇,而且她不相信平时对她尽心尽力的小桃暗地里竟存着害她的心思。她不相信!
小桃素来最为尊敬芷兰,且事事听从她吩咐,所以夭夭不得不怀疑这一切其实是芷兰在背后指使,亏得她在自己面前装了那许久的好人。原来竟是自自己一踏入醉春阁她就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她本以为芷兰真心待她,她也不曾半点对不起她,可是为什么,她仍旧要算计欺骗她!
夭夭嘴角勾出嘲讽的笑意,那笑意有几分薄凉的味道。
宫沧雪揽在夭夭腰间的手缓缓收紧,捏得夭夭有些疼痛,不由得皱了皱眉。
“晚晚,你放心,我会为你解毒的。”宫沧雪话语中满是自信,不一会儿就带着夭夭进了一个外表低调内里奢华的宅子。
“好好服侍着,有什么事来报!”宫沧雪沉声吩咐道,话音一落便起身走到榻前,正准备在塌旁坐下时,夭夭却突然情绪激动地一下将宫沧雪往外推,手还不住地锤打着宫沧雪,喉咙里发出如同小兽般低鸣的哀叫声。
她的身子更是微微地拱着,一脸戒备的样子。
“没事,我只是想为你号下脉,看看你余毒清了没?”宫沧雪安抚性地拍拍有些躁动的夭夭,眉眼温柔。
夭夭闻到这个声音就像吃了定心丸一般,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夭夭缓缓地伸出手,摸上了那戴在宫沧雪面上的冰冷面具,来回地抚弄着,“宫沧雪,我可以摘下它吗?”
不知为什么,夭夭总觉得宫沧雪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想一睹他的真容。
宫沧雪缓缓地摸上了夭夭的手,轻轻地拿下夭夭的手,声音有些低沉,“别,我长得很丑,我怕你看了会吓到。”
宫沧雪说着便转过了身子,躲开夭夭的触碰。
“美丑不在于外表,而源于内心。”夭夭垂下了眼睫,轻声说到,“你既不愿,我也不会勉强。”
宫沧雪垂下了眼睫,掩去了眼底的情绪,声音有些喑哑,“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宫沧雪说着就扶着夭夭在塌上躺了下来,为夭夭掖了掖被角就转身走出了房门。
夭夭也有些累了,困倦之下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窗外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三皇子,城里已经接连发生三起血案了。”
“怎么回事?”
“最近几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西街有三户人家满门被屠。血流成河,还漂浮着满地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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