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着,她这一摔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轻吸一口气也觉得胸口痛得厉害,那么花想容呢,他不仅直直地掉在了地上,而且身上还负着一个夭夭的重量与速度。
夭夭心中担心,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却没有人回答。
“爹爹?”夭夭又放大了音量唤了一声,仍旧没有人回答。
夭夭慌了神,使劲地挣扎着,想从花想容地怀中挣扎起来,却奈何花想容的双手将夭夭箍得极紧,夭夭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挣扎开。
夭夭牙一横,用力地一根根掰开花想容紧扣在夭夭腰间和后脑勺的手,再用力地一挣,这才得以从花想容的怀中解救了出来。
夭夭伸手摸去,只摸到一双紧闭的眼眸,夭夭附耳在花想容的胸膛上听了听,却发现他的心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