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王爷?你醉了吗?”玄空晃了晃酒坛子,已经空了。
“没醉。”墨修渊准确地听着声音看向玄空,“你去再帮本王拿一坛子过来。”
“王爷,你不能再喝了,你的身体……”玄空站着没动头疼不已,王爷这是不是又受郡主刺激了啊?
否则明明先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又开始发起疯来了?能让王爷如此的,怕是这世间也就只有郡主一人了。
“有区别吗?就算本王不喝,该来的一样是会来,只是时间长短罢了。”苏岑的疏离让墨修渊这些时日紧绷的心弦彻底断掉了,他面容上不显,可到底是心里还是不安的。
他看不到了,甚至很可能以后会成为斗篷人的傀儡,甚至,会与苏岑有一天刀剑相对,他瞒着不知道怎么告诉苏岑,可不说,却不代表他心里不着急,他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下一世还能不能再遇到她,他想,应该是不能了。
她应该是不想再见到自己的,毕竟,自己做了这么多的错事,每一桩每一件,都足以让她对自己退避三舍。
“可王爷你这么做,郡主若是有一天知道你为她做的,也许……也许你们之间还有可能,若是王爷你这时候放弃啦,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玄空如今也只能用这些劝慰墨修渊。
墨修渊半天没出声,许久苦笑一声,摇摇头:“没可能了。”
他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身体晃了晃,玄空立刻上前想要扶住墨修渊,却被墨修渊给推开了,“不必,本王一个人可以。”
他不想让自己真的看起来就这样像极了一个废物。
玄空感觉出了墨修渊的意思,就没有再说了。
只能无奈地看着墨修渊一步步的转身,凭借着来时对路的记忆摸索到楼梯口,一步步踩着步子拾阶而上。
而在墨修渊踏上阶梯的第一步,一个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墨修渊若是平日里,定然能够听得到,可他这时候整个人都是熏陶的,慢悠悠的晃着身体,终于到了二楼,一步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在经过苏岑的房间时,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停驻片许,才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墨修渊关上门的一霎那想,玄空怕是不知道,从当年她自杀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就没有可能了。
她斩断了他们之间唯一的可能,更何况,如今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离渊,那个人才是她的归属,而不是他这个行将就木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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