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
“……属下不敢。”
墨白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位难伺候的主儿?
可人命关天,又不得服软。
也是他当时大意了,以为当时没事是那蛇儿无毒,可当时大夫明明说没事,偏偏半个时辰后就是毒发了。
耐下心思,继续道:“怎么说也人命,恳请郡主赐药。”
“谁知道你们那些侍卫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想要把这顶大帽子押给本郡主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墨白欲哭无泪:“……”
他哪里敢啊,只是来讨个说法就惹出了人命。
他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和王爷交代。
更何况,府里现在还有数个侍卫中毒需要解药,如果拿不到,那些侍卫全部都会没命。
他刚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冰冷的气息,无声无息地靠近了。
墨白脸色一变,猛地回头,他竟然没有察觉到那人的靠近。
可等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以及那头在夜色里格外醒目的银发,墨白蹙然单膝跪地:“王爷!”
“嗯。”
墨修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凉薄无情的视线隔着一道门望入了门里的苏岑身上。
苏岑原本侧卧在软榻上,她是先一步觉察到墨修渊的气息,原本梳理长发的手顿了顿,继续慢条斯理地动作,只是眼神望着一处,空茫而又无神。
“本王的爱妃,今晚是大婚之夜,你要把本王也拒之门外吗?”
“……”
苏岑没有回答,她仿佛陷入了一种混乱中。
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如果此刻是梦境的话,恐怕她腰间的匕首早已刺了过去。
直到脖颈间的玉符发出一缕黑气,把苏岑拉了回来。
她这才自嘲地扯了下嘴角,这么久了,自己……到底还是走不出来。
是可悲还是当年用情太深?
可一切的情意全部化成了恨意,当年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赤足走下地,冰冷的温度从足底慢慢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她像是感觉不到,走到门边,慢悠悠把门给打开了。
只是打开门的瞬间,房间外的墨修渊瞳孔蹙然一缩。
墨白更是惊得蹙然低头。
生怕晚了一步亵渎了王爷的侧妃娘娘,他今个儿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从墨修渊深邃的瞳孔里,隔着数尺的距离,映出苏岑曲线有致的身躯,松松垮垮的长袍裹在身上,兴许是因为方才侧躺的缘故,右肩的衣服下滑,露出大片的玉肩和精致的锁骨,凝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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