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结婚,他最多只能算是未婚夫,刚刚对工作人员说丈夫,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心,现在说丈夫就是想故意刺激他的。
虽然现在对他不在有一丝眷恋,但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心情还是无比愉悦的。
在看到她脸上绽出的笑靥时,楚斯年激动地热泪盈眶,连记忆中的笑靥都一模一样,她一定是盛夏,一定是!
然而,她的这一句——
我要去找我的丈夫……
如同晴天里的劈在头ding的一记雷,将他刚刚浮上心头的激动欣喜之情炸的魂飞魄散,随之覆上了一层密不透风的阴霾,缺氧窒息的感觉,让他头疼的几乎要炸掉。
丈夫?!
她结婚了……
这五年,他每天生活在无休止的悔恨折磨之中,用酒精麻痹自己,却从来不碰一个女人,就是为了给死去的她‘守身如玉’。
她没死,却在和他同一个国家里,和另一个男人结婚……
天呐,这是在惩罚他吗?
他愿意接受惩罚,大可以让盛夏回到他的身边,任她怎么惩罚都可以……
但,盛夏是他的,是属于他一人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她嫁给别的男人呢……
“楚先生,时间不早了,不能再耽误了。”身边的下属抬手看了眼腕表,蹙眉沉声提醒道。
“是啊,既然这位女士也要去X市,那就让她一起吧,有什么事飞机上说。”另一个人机灵的提醒道。
楚斯年神情沮丧的点了点头,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尔莎的胳膊。
“谢谢您,谢谢……”尔莎激动的热泪盈眶,这样的神情映入楚斯年的眸底,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插心窝,疼的他太阳穴处的血管都随之跳动。
她的哭,她的笑,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飞机上,楚斯年在尔莎的对面坐下,饱含幽怨与激动的深邃黑眸目不转瞬的注视着对面这个让他想到骨头缝都疼的小女人,而她却像是将他从记忆中剔除一般淡漠的就好像对面的他是个陌生人,淡漠的视线始终定格在虚无的某处……
绝望和欣喜对立的两种心情在心底掀起一bobo猛烈地惊涛骇浪,楚斯年很想扑上去捧着她的肩膀哀求她不要装作不认识他,他宁愿她恨他入骨,哪怕像五年最后一幕那样用仇恨的盯着他拿刀子插/入他的心脏,恨也说明了起码在她的心底有他的立锥之地。
终于,小女人缓缓的敛神,头稍稍转过来一点,在他欣喜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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