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尖叫一声,葱白的手指插、入他精干的短发中,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上拽。
“怎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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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才见过的今天还能惊讶成这样!”
看着小女人夸张的表情,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意味深长的戏谑道。
“它、它怎么ting起来了?”盛夏的心跳剧烈加速,眸底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之色,激动的说话结巴。
“听你的意思,像是在说我以前不举?”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微启,飘出一道森冷至极的话来。
小女人这是故意气他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岂能容忍一个女人这般侮辱。
此刻,楚斯年感觉非常受伤!
盛夏感觉到楚斯年寒气逼人的话和射在她身上的眼刀子,知道他误解她的意思了,忙不迭的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那是什么意思?”楚斯年剑眉一拧,幽深的黑眸冷睨着神色失常的小女人,冷冷的哼问道。
呃……怎么越说越乱了!
盛夏吞了口唾沫,把话在心里好好的组织了一番,盯着他腿间的昂藏,说:“你不是做了节育手术,它怎么还能ting起来?”
“哈哈哈……”
小女人的呆傻萌简直令楚斯年哭笑不得,盛夏被他的笑声听的心里发毛,佯怒喊道:“喂,回答我的话!”
食指戳着盛夏的脑门,“你这里是不是把节育和太监划了等号?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难怪小女人刚刚一直心不在焉,原来一直惦记着他裤裆里的某物举不举。
盛夏吃痛捂着自己的额头,鼻尖一酸,美眸快速的腾起一层水雾,愧疚的望着楚斯年,“看来你是真的做了节育收拾……你怎么能擅自去做那种手术?”
后半句,盛夏几乎是吼出来的,为楚斯年感到不值当。
就算是为了她,那也要看她能不能承担起他如此大的恩惠!
她承担不起,这辈子都还不起这份十足沉重的债!
“傻瓜,节育不影响我们做、爱。”楚斯年抚/mo着盛夏光洁的额头,柔声说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这么严肃的话题,他还能往那方面想,要不要这么下、流。
“好了,你在这么打岔下去,我可要真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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