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抱头叫疼,这货是真打!她连忙又解释了一遍岷州的事,最后道:“是权非同故意让连捷误会,又威胁我说若我跟连捷走,他就杀掉连捷。”
“别人我还真不信就敢杀王爷了,但权非同这种邪魔外道,是不能用正常人的心理来揣测的,我哪敢不言听计从。今晚也是,他自己凑上来,我不咬他难道你想我亲他?”
连玉冷着脸听着,末了,手指在她唇上狠狠揩了几下。
方才两人一阵胡搞蛮.缠,素珍唇上本已有些火辣辣的痛,现下再次遭罪却不敢吱声。想跟他说权非同诬蔑他杀父的事,迟疑了一下,还是那个顾虑:权非同太诡计多端了,她怕权非同借她传话让连玉和连捷产生嫌隙。
就像今晚,她本以为这人好意送她过来,哪知,他心里已早有计划。
借退婚之名逼连玉开口纳双城,让她和连玉再生嫌隙,她和连玉关系本就僵硬。
不消连玉方才恶狠狠和她说,她当时便已明白。
只是,其时心里最怪的还是连玉。心想他逼你,你就要答应吗?顾双城对你来说如此重要!
想到这里,她心里还是难受,想起他说,为她可以连命都不要,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连玉看她忽而有些心不在焉,声音不觉柔了几分,“在想什么?”
有句话方才就想问她。
“阿萝是谁?”
“笛子是送给谁的?”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又都同时神色复杂地看着对方。
连玉眼皮微微一垂,末了,他起身套上袍子,将屋中灯火吹熄,只留榻前两盏烛台。他翻身在她外侧躺下,拍拍枕.畔的位置,左臂打横展开,宽大的袖袍如行云流水铺陈开来。
和方才二人激.烈抵缠的滋味相比较,素珍只觉此时心跳竟也一点不逊色,仿似要完成什么仪式般,她小心翼翼将头枕到他臂上,躺了下来。
她一躺下,连玉立即将她搂进怀里。
他抚着她垂在他身上的发丝,将顾惜萝的故事全部告诉了她。
榻前两侧,两只烛火柔柔燃点着,蜡泪偶尔跌到鎏金烛台里。屋中所有金碧辉煌,都氤氲在婆娑的光影之中,描绘出一副岁月宁谧的景象。
素珍认真听着,待他说完,她沉默了半晌。
灯火阑珊处,她尝试去勾勒阿萝的模样,她似乎那么清晰,可又那么模糊。
心里满满都是震撼。那么惋惜,多鲜活一条性命,就这样没了;又那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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