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姬亓玉进来就忙说道:“屋里有热水你先去洗手洗脸热乎热乎。”
姬亓玉走了一半又拐了个弯进了净房,外面天还不是到最冷的时候,瑶欢总怕他冻着,回来就先让自己用热水洗下手脸。洗完了也更了衣,这才走出来,坐在徽瑜对面就问道:“今天觉得怎么样?”
外面有点阴天,屋里早早的就点起了灯。古代的屋可不是跟现在的一样,都是比较深阔的窗户又小,所以见光率就有点偏低。晴天的时候还好,一到阴天屋里就得提前点灯,不然什么都看不清楚。炕桌上摆着宫灯,外面罩了一层薄纱,比纸糊的透光更好,徽瑜坐在灯旁听着姬亓玉每天都要问一遍,就觉得好笑,不过还是说道:“好得很,程七舟每隔日把一次脉,能有什么不好的。”程七舟就是已经致仕的程医的孙,程医一身医术十分精湛,但是他的儿在这方面当真是没有一点天分,亏得孙有这个慧根,不然程医真是要郁闷死。别看程七舟才而立之年,但是医术却很不错,尤擅妇科。程医年岁大了,不能时常奔波,再加上姬亓玉只对程医比较放心,一横心程医就让他孙在靖王面前露了脸。他是不放心就这么让孙进宫去医院从底层做起,还不如从外开始历练些人情世故再进宫比较好。因为靖王这边认死理,脾气又大,程医把孙送来也有些担心,但是比起进宫还是放心多了。
所以,程七舟现在基本上就是靖王府专用的妇科大夫了。
徽瑜想起这个就要笑。
姬亓玉对与老歼巨猾的程先还是很有微词,不过人家都把孙送来了,他也就勉为其难的饶了他。幸好程七舟的医术还过得去,开了几次方,姬亓玉都拿出去让医院的院正瞧过,知道确实没有什么偏差,这才对他放下心来。
“程七舟毕竟资历浅。”姬亓玉每每说起来都是耿耿于怀。
徽瑜就替程先点根蜡,您老保重。
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下去,姬亓玉就重新起身做到徽瑜旁边,这才低头轻声说道:“北安侯那边来消息了。”
徽瑜精神一震,“真的?”摸着胸口说道,“我这都提心吊胆了几个月,终于来消息了,我外祖怎么说的?”兵符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徽瑜真是想起来就觉得睡卧不宁的。
“已经有了些动向,不过还不能确定,给你说说就是让你放心,别把这事儿挂在心上了。”姬亓玉就道,“这件事情有北安侯亲自跟进,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了闻大师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而且嘉王那边放出风声后也的确有些新的发现,事情我都已经写信送给北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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