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瞧瞧办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围猎回来,这人也就病入膏肓无药可治,最好的结局。
“你说的是,是我想的浅了些。”
“那里是你想浅了,明明是宫里面水太深了。”夏迎白那嘴角掩不住的讥讽又露了出来,“再者说了,就算宫里面真的有人不好了,依我看来是真是假也未必。”
就算是宫里面死了人,也未必就真的是勾结安定王的人,夏迎白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再往深了说徽瑜不能问夏迎白也必定不敢说了,无凭无据,岂能随意而言。
“那天的事情你回禀了?”
“我倒不想说,可是皇上似是察觉了,我哪里还能等到皇上来问,只能乖乖地先讨个好呗。”
这酸溜溜的口气,徽瑜都要忍不住的笑。
夏迎白白了她一眼,叹口气,“跟你说话到底自在,哪里像别人瞧着我如今风光,满口的奉承话每一句真的。”
雪中送炭跟锦上添花总是不一样的。
“若是连我都跟你疏远,满口奉承,倒真是辜负了当初闺中的情分,那我才是真傻了。”
夏迎白就笑了,“对极,合该这样,咱们若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你不变,我不变,这理想总能实现的。”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只盼你跟我能一直如初。”
这话里的凄凉,徽瑜听着都觉得不忍心起来,宫里面的生活早已经把当初的夏迎白打磨成现如今的晗妃。瞧着晗妃还有着当初的锋锐,只是徽瑜却能看出,这锋锐之下也有自己的圆滑,想来宫里面讨生活十分不易。
“必能如初的,正好这次围猎之行,你跟我却能好好的玩一回了。”
说起这个夏迎白又高兴起来,跟徽瑜说着做了骑马装,到时候她要骑马,又问徽瑜塞外的风光,两人聊了好久,徽瑜这才抱着孩子出了宫。
徽瑜走后没多久,皇帝就到了,夏迎白立刻应了上去,笑着说道:“笑安见了昭姐儿不晓得多开心,玩了好久都没折腾。”说完这句,扶着皇帝在大榻上坐下,接着又说道:“我瞧着靖王妃倒是憔悴了不少,虽然脂粉敷上脸到底是遮掩不住。”
皇帝就看了夏迎白一眼,“知道你们交情好,抓着机会就替她表功。”
“瞧你说的,我哪里是表功我只说实话,皇上若不喜欢听,臣妾不说就是了。”夏迎白说着就转过身径直去了茶房亲自沏了茶来,一句不提这几日的腥风血雨,笑着说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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