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徽瑜,“说你聪明的时候,长了七窍玲珑的心肝,怎么笨的时候就跟那傻子走进死胡同一般,连掉个头都不会了?”
徽瑜被骂的更糊涂了,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就摇着刑玉郎的胳膊撒娇,“我这一孕傻三年,您好歹指点一下啊。”
邢玉郎拿徽瑜没办法,低下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这能一样吗?害你的人趁着王爷不在家才下手,这就是欺你背后无人。王爷不在家,便有人要对亲王府里怀着身孕的王妃下毒手,这是没把你娘家放在眼里,既然欺负咱们定国公府跟北安侯府护你不住,我要不进宫讨个公道,不把这件事情闹翻天,以后你怎么立脚?怎么立威?怎么给那些不长眼的涨点教训?下黑手的可是宫里赏出来的秀女,就然是宫里透出来的,皇上就别想躲清闲!”
事情还能这样讨公道?
徽瑜真是长眼了,这下子何止是长了知识,更加长了见识。人家刑玉郎都能把这件事情上升到国事的高度,她也是拜服了。
一晃神的功夫,邢玉郎如旋风般的进宫求见皇上去了。说来也巧了,今儿个皇帝*幸的正是复*的陈贵嫔,人才抬到前头偏殿里,皇帝从御书房移驾过去,一盏热茶还没喝两口,万长安就连忙来回禀,北安侯哭倒在宫门口要见御驾!
皇帝一个哆嗦,差点把茶盏都给扔地上,北安侯哭倒在宫门口,难道是边关敌军进攻了?
陈贵嫔正在一旁伺候,手里还提着悬梁壶未放下,看着皇帝有些失态忙垂了眼睛,讲壶放在桌上细声细气的柔声说道:“皇上,朝政要紧,臣妾不敢误了您的国事。妾身虽然没什么见识,却也听闻北安侯忠心为国,驻守边关数十年御敌于关外,阻其铁蹄不能踏我大晋边关一步。这种时候来求见陛下,想来是有要事的,臣妾就先告退了。”
皇帝知道跑北安侯不是那种胡作非为之人,心里也有些不确定,难道真的边关出了变故?当即也顾不上陈贵嫔了,但是陈贵嫔的话真是顺耳,立刻让万长安从自己的私库里拿出一盏玉荷碧盏琉璃宫灯赏了她,这才大步往外走。
万长安眉头都没动一下,就让人去库里取东西,心里却是觉得这个陈贵嫔真是厉害,要知道这玉荷碧盏琉璃灯皇帝私库里也就只有区区几件,得了这赏赐的除了皇后娘娘、德妃、贵妃跟晗妃之外,就只有一个她了。取了宫灯来,万长安笑米米的让人把陈贵嫔送走,这才赶紧回皇上身边伺候。
一路疾奔回了御书房,距离书房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就远远的听到了邢玉郎那简直能称上惊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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