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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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果然是认得的,那庄家说话的语气完全收敛了刚刚那副睥睨的嘴脸。
锦绣乐呵着,摸了摸下巴上的那毛毛的胡髭,又搓搓掌心,管你是什么来历,反正现在我不是锦四小姐,等赢了钱,别想再逮到我。
她随意坐到赌台边上的凳子上,跃跃欲试的叫:
“快摇快摇!本小爷的时间可是相当相当宝贝的……今儿个我要通吃到底!赢到你们脱裤子……”
多嚣张啊!
旁观都摇头嗤笑。
锦衣少年则挑眉,极有兴趣的往她身上极瞄:如此敢玩,他见所未见!
她回以无害一笑,这些人好像不信她是纯萃赢钱而来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拜了那么一个嗜赌如命的牛鼻子为师父,要是不能赌的话,那就只能被那人吃的死死的——
她的赌技全是逼出来的,比如说:那璇玑图就是这样赢来的。
嗯,不信便不信。
她会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绝非狂生,而是实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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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就在这个赌堂的二楼上,几个被惊扰到的贵人纷纷从那间名叫棠阁的雅室里走了出来。
两个男子,一黑一白,皆仪表堂堂,满身贵气,天生的威慑之色自然流露。
这二人,不是别人,一个是本该在府衙里办差的锦二公子锦征,另一个呢,则是锦绣一直引恨不能面对面见上一面、盘一盘他的来历底细的某位王爷:韩誉是也!
他们不是一起来的。
韩誉先来,这人先头时候去了到琉璃玉的失窃地官州,后来一路盘查,跟着一些已知的线索,又绕回了柳州。
根据一些可靠的情况反应,这第一赌庄这几天里来了一些举止异常的胡人赌客,在场子里出~售抵押一些罕见的玉石。
那些玉石,经行家验证,一些,正是那批贡品里的一些已经被再加工过的物件,所以,他才易容进了这里。
熟门熟路寻一个人将他带进一个正在以玉石豪赌的雅室内看赌。
这期间,没发生什么异样地方:那些玉石,虽是上品,但不是韩誉找的那一批。
后来,易了容的锦征来了。
谁都知道韩誉与锦征,那是腥腥相惜的知已,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仅仅是互相利用罢了——
原因:他们知道着彼此之间致命的秘密,正因为这样,他们不得不结成最牢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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