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四小姐是帮凶,还是受害者,总的一句话,这婚事,他反对是真的。
只是,今日,看到这两轴字时,反感之余,似乎另生了几丝怪怪的滋味,
他不该对那个女子心存好奇的,偏偏现在,他就是有点好奇。
甚至有点遗憾,没能在今天见到这样一个女子——
说起来,他们两个人,好像还没有正式面对面的说过话,以前的锦四,傻头傻脑的,没一句是正常的人话。
现在,他倒是很希望见识一下她“别样的风采”。
“既然四小姐安好无恙,那韩誉就告辞了。”
韩誉回过神,欠一礼,举止极优雅往外而去,目光再度在那两个幅字上留停了一番:
日后总有机会再碰上的,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能遇上了!
他不急,有的是耐心。
阁门口,阿萨守着,看到主子出来,疑惑的往里面看了一眼,默不作声跟着主子离去。
锦德放下手上的留言,追出来,苦笑迭迭的陪礼:
“殿下见谅,四丫头一直就这种直爽的性子。她并无恶意,只是不服气叫柳小姐冤枉,说她是故意装死骗婚。真是天地良心,这事怎么可能装?当时御医都检查了不是,您也看见了,是真的没气了,死而复生,那纯属是意外……”
这事儿,的确是很奇怪。
韩誉微一笑,人若松柏,淡淡而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能死而复生,那是天大的好事,如此也正好洗脱了阿柳杀人的罪名。锦大人不必刻意解释什么。
“既然是一场误会,如此大家都没事,那这事儿就也过去了。
“至于四小姐说什么找本王算账,本王不会见怪,说来也是本王没有及时搭救。只是一个姑娘偷偷跑出去终是不太好,大人还是快些派人将她寻回来吧!本王改日再来拜访!”
“是,多谢殿下关心,臣下立即叫人去带回来,那孩子着实太过胡闹了。”
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就这么草草带过去。
锦德一路相陪将荣王送到府门口。
*
出了锦府,韩誉骑上了自己爱马,这浑身绛紫,独马头正中眉心处有一团雪白色,他给它取名:雪痕。
锦征也陪送了出来,正当韩誉策马离开时,他淡笑着送了一句话过去:
“殿下,我家四妹妹生性粗了一些,却是个人精,皇族之中规矩繁多,却是她不能应对的,您若不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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