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睛就亮:
“那公子生的可俊了,我们这地方小,从没见过如此*倜傥的公子爷。所以大伙都议论了一番,这才想到先前便有人打探过那地方!”
*
那会是怎样两拨人呢?
锦绣将这小二打发了以后,就开始思索这个问题,阿日则去了附近的马市,说是要去租两匹马,乘着马车到乡下去,显得太招摇。
没过多久,阿日租来了马,锦绣将晓波和小柔留在客栈,自己和阿日一人一匹马往江家村赶去。
在北京城里,锦绣有骑过马,寒誉带她去玩的。
相形比较,寒誉的骑术那可是了得的不行,而她那点本事,全是他教的,几个月下来,那骑术算不上顶好,但是也说得过去,如今乘上这头高头大马,那感觉完全变了,不像是自己在骑马,而是马在骑她,那个累,没法说了。
阿日这死小子,很帅气的骑在上面,跟在后边,一阵阵吃笑,笑的前俯后仰,全无半点形象。
话说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形象。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
她黑脸吼,扬着手中的马鞭。
“不不不,我哪敢笑,我对老大的仰望之情,就如滔滔流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句是她以前说过的,现在,他回敬回去。
说完,扬鞭而去,那哈哈笑声,在蓝汪汪的天底拉长着。
锦绣黑脸,这死小子,分明就在笑话她。
“你给我站住!”
她驱着马追了过去。
*
未到江家村,就看到春麦萋萋的田梗间如溪水一般往西南方向聚拢过去,远处一片油菜地的尽头,有浓浓的烟雾腾空而起,在蓝蓝的碧空里形成一团狰狞的黑烟,层层的向上冒着,大有将整个长空一并吞没的架势。
田埂间,有不少农人抓着水桶往那边赶……
阿日勒住马,眯眼看了一眼,忙飞身下马,拦了一个年长的老汉问:
“这位大叔,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一身布衣的老汉指着那边,声音急急的道:
“失火了。大江家失火了。大兄弟没看到吗?哎,真真是可怜,听说,一家人全烧死在里面了。大江最近摔坏了身子,瘫在*上,她老婆呢,因为要去救男人,被那木梁砸下来生生就砸死了。唯一的女儿不知怎么就睡死在房里,竟烧成了一团焦碳……”
老汉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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