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是你家宛儿的吗?”
自怀里取出了那个用罗帕包着的金铃铛,她递了过去。
柳若瑛接过手,翻开一看,面色顿时死白死白的。
“是……真的……是宛儿的……”
“唉,节哀!”
遇上这种情况,除了奉送这两个字给她,其他词汇都显的做作,她只轻轻送上这么一句话,顿了一下,又说:
“如今先想法子出去才是正经事。至于伤心哀悼,现在全是空的,有命活着出去,才能查出真相!柳小姐你说是不是?”
柳若瑛沉默,受到的打击挺大的,紧紧的抓着那个金铃铛,一副咬着牙欲哭未哭的样子,但,很坚强,不似寻常大家闺秀一般,遇上一点事,就哭哭泣泣没完没了,她真的有点与众不同,怪不得那荣王会对她有意思。
“对,出去以后,我一定要将真相查出来。绝对不会让宛儿白死的!”
藏起金铃铛,她抹掉了眼里才汇聚起来的雾气,眼珠子因为这样一擦,越发的明亮。
锦绣挺欣赏她的表现:重情重义,理智而冷静,看来以前,她真是识人未深——
“能问一个问题吗?”
锦绣问。
“请说!”
“世人皆知剑庄内机关暗道重重,有进而无出,你家世渊博,自然也是清楚的。可是,清楚是一件事,启动机关甩掉那些想杀你们的人,那又是另一码事了。就算是一个机关大师,面对这剑庄时,想必不敢冒进的,你怎敢乱闯!”
这一问,直刺关健处。
这也正是阿日想问的,听得她问,他倚于边上微一笑,于心头暗暗赞了一句:不错不错,挺有脑子的。
柳若瑛迟疑了一下,欲言而又止,一时吞吞吐吐,竟不太想说出道理来。
“怎么,有难言之隐!”
锦绣反问。
柳若瑛点了点头,说:“不瞒你说,这事,我本不想说的,不过,你既然问了,我说与你知道也无妨……”
锦绣等着她的回答。
她环视了一圈这个陌生的地室:
“这剑庄,我十几年前来过一回。对这里的机关暗道,有点熟悉,所以才大着胆子来搏一下!当时出地室时,独孤伯伯曾亲自指点我与小凤儿开启机关离开这里的……”
提到小凤儿时,她别有意思的往她脸上瞅了过来。
锦绣也感觉出了一些异样,抓住了话里的关键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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