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视的心肝一颤,抖着声音问:
“四……四小姐,您……您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回来了?”
“你才死了呢!”
锦绣叱了一句。
等等,为什么她们会认为她已经死了呢?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锦绣疑狐的扫了一下,扶着腰板,一步一步跛着脚走到自己妆台前,僵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坐上那小巧的化妆凳,然后,往那漂亮的菱花镜那边一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那张生的平淡无奇的脸孔,青一块紫一块,就好像一块调色板,额头上的绷带还渗出一丝丝的血水来。
她的脸孔一下就黑了。
果然又被欺负了——悲摧的锦家四小姐,你真是一个杯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