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可怕,这光景令锦绣想起两年前初遇他时的模样。
那时正值夏天,他浑身被人打的又是血又是伤,满身恶臭,她说让他洗澡,他立马就跑掉。
视洗澡为畏途,这货的坏癖,还是一如两年前那么叫人惊叹。
等等,他一直把自己整的这么邋遢,为嘛来了?
她目光一动,变得若有所思,其实他身上,除了酒味,倒真没有其他怪味。
不仅没怪味,不说酒的时候,身上还有一股子好闻的味道。
“不洗?成啊,你要是敢破坏本小姐的赚钱大计,以后,你就别跟我混。想跟我混,以后,就别穿的破破烂烂,整的浑身脏不拉叽,丢我四小姐的脸。”
锦绣瞅瞅手上再度被抓下来的污黑色,慢条斯里的拍拍手,闲闲的拨着指甲,笑吟吟的撂下话:
“总之,今儿个,我要是不把你洗一个白白净净,我就不姓锦!怎么,你还想躲吗?我告诉你,要是敢再走半步,你,阿日,从此从我的锦绣阁除名……”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