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一咬牙还是忍了过去,并且趁着人不注意就推开了人群往外冲。
龙墨的粮草被人烧了,本来就怒到了极点,现在见那人竟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落跑,更是怒从心生,眨眼就扔了一大把毒药出去,具体是什么毒他也没有看清,只当是顺手。眼见那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还在各种痛苦呻吟,龙墨的气才消了一点,见那人一点一点停止挣扎,然后没有了动静,这才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扔了。
只是龙墨没有料到的是,呼延人有一门独创的龟息功,能够使人暂时停止呼吸半个时辰。先是被毒打,然后又是被马踩,再是自己的毒药,龙墨怎么也没想到呼延人前面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最后能够成功逃出去在演戏。
也是对自己的毒药太过自信,所以龙墨甚至没有上前去查看,就离开了。
于是这就造就了那人的成功逃脱。
只是那个叛徒没有想到的是,刚刚逃出去,就又被楚国的内应发现了,然后又布了一局在后面等着他。
“如何?”赫连吉可上前询问。
军医皱了皱眉,把那人的手放回了被子里。
“外伤很严重,但是却不至于致命,真正严重的是内伤以及那能渐渐腐蚀器官的五蛊毒。”老军医摇了摇头,“恕我无能,一时半会也找不出解药。”
“蛊毒?”季之恩和独孤雄对视一眼,眼里有些深意。
“不错,是五蛊毒。传说中是以西域最毒的五种蛊虫炼制而成,一旦沾染在五日内必会毙命。是楚国初琴谷谷主特制的一种巨毒,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谷众。”
“可恶!楚国人就是这般卑鄙无耻!”季之恩气的拍桌子。
赫连吉可眼睛动了动,伸手召来娜扎:“国师那里如何了?”
娜扎向赫连吉可行了个礼,道:“禀将军。国师喝了将军的酒,已经和夫人睡下了。”
季之恩的脸上果然流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你看着他们喝下的?”赫连吉可的表情却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眸子变的更深。
“没有。”娜扎摇了摇头,“我把酒放下国师就让我出去了。不过我听那些留在外面的士兵说,两人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歇息。”
季之恩又是一哼,赫连吉可扫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把你这性子收收?跟他起了冲突对你有什么好处?”
季之恩一噎,这才低下头来道了声抱歉。赫连吉可没有再看他,眉头皱了皱,又去问那随行的军医。“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三日后。”军医老实回答。“但是醒来也不一定能够开口说话,而且神智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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