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不会那么闷了。

“坐吧。”黄杰宁翻身下来，张开放在角落里的几张折叠椅。

“我来吧。”陈祥岷帮忙接过椅子，少年迟疑了下，还是放了手。

“有事吗？”虽然平时并没有太多的交际，但是对于陈祥岷，这个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黄杰宁还是有所的耳闻。

“刚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了。”李明希说着，挠挠后脑勺，一边把水果篮放在桌上。

“费心了。”黄杰宁的脸上依然是平静的，没有太多波澜。

“叔叔阿姨不在家噢？”陈祥岷问，“眼睛还好吧？”

“没什么大事，还能看见就好。他们也可以开始继续工作了。”黄杰宁说。

几句话下来，气氛开始有些僵持，连一向左右逢源的陈祥岷都显得有些坐不住。

一项是叽叽喳喳的李明希，此时也是抬头看着窗外木棉树上的一只鸟儿，始终沉默着。

黄杰宁盯着地面，有微微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吹进少年的胸膛。彼此不再说话。

“我回来了。”女孩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平静。开门进来的夏欣然，抱着超市的纸袋子，停在那里。

“锦明，下午放学的话一起回去？”陈景明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再那里的陈祥岷。

“还是没有林逸晟的消息吗？”陈锦明问他，“不是有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几个，和黄杰宁一起的。不过确定现在这件事情和林逸晟没有关系了，有人作证，是校外的小混混做的。”陈祥岷说。

“哦。”陈锦明点点头，迟疑了下，转身朝教室走去。

当站上城市的最高处，陈锦明闭上了眼睛。有捉摸不透的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扬起少年的衣角，像扑腾欲飞的鸽子。

天边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了，然后天的边缘开始出现了微微的橘红。渐渐盘施而来的明亮的路灯一直蔓延到了脚下，仿佛坠落凡尘的星辰。

暮色包裹了少年的侧脸，看不出彼此脸上的情绪。

“锦明，如果我们认识的更早一些会怎样？”

“没有想过。一直不知道能在一个地方固定呆上多长的时间。遇见的人，总是要离开的。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后来会怎样。”

“也许有一天，这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如果呢……”

“或者你应该试着走出来一点点，锦明。你的身边不是一无所有呢。”

是这样么？少年微微仰起脑袋。有潮湿的味道一直通过用力呼吸着的鼻翼，钻入隐隐慌乱的心里。

记忆被裂开了一条难看的痕迹，有太多太多抵挡不住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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