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双眼。

特么的，谁在骂它？！胆子够肥啊！

青鸾看着浑身炸毛加控诉的雪凤，突然心情大好。

转眸看向白凤一脸笑眯眯：“白凤，不如把你家宠物借我两天呗！”

“……”这下连白凤都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极美的笑容，怎么让人觉得背脊发凉呢？

雪凤愣了一下，然后……

“嘎！！！！！！”

它不干！不干！打死它都不干！

这个女人在天界都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肯定更可怕！

它，绝对不干！

白凤偏头看了眼极不淡定的自家宠物，唇角一勾，转头看向青鸾：“它好像不怎么愿意。”

蒽！蒽！蒽！雪凤在心里猛地点头，对！

它不愿意！它非常不愿意！

“不愿意哦……”青鸾轻蹙着黛眉，眨眨双眸直盯着雪凤。

某凤凰很人性化的将脖子一扭，表示对美人计无视之。

白凤淡淡地斜睥她一眼：“你就不担心那几个人？”

“不担心，卫庄的目标是盖聂，北国的目标是我。我不在那儿，北国的人不会出手，聂师哥有足够的能力应付赤练。”青鸾无所谓的耸耸肩，分析道。

“哼，你倒是很聪明。”白凤唇角上扬，冷哼一声。料峭魔魅的脸庞如天山雪莲一样高贵清冷。

“多谢夸奖啊白凤公子！”

白凤冷清的回应：“客气。”

得到了预期的答案，青鸾依旧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笑。

美若琉璃般纯净的紫眸中，却划过一丝冷意，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晤，我该走了，待会儿见啊白凤凰。”

白凤凰三个字指代不明确，不知道她是在和人打招呼还是和鸟。

总之，某只雪凤很高傲地一仰头，表示再次无视之。

青鸾转身，准备飞身离开时又顿了一下：“对了，你的蓝田暖玉笛……”

“一位故人送的。”白凤知道她想说什么。

“哦。”青鸾没有多问，足尖一点，跃身消失在山顶。

待她离开，白凤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背影，蓝眸中有一瞬间的复杂情绪闪过。

他们现在，到底算是朋友……还是敌人？

脑海中闪过那晚她说过的一句话：“他是……一个朋友……”

“朋友……”白凤抱臂看向远方，水晶一样漂亮的蓝眸中深邃看不清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