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她伸手划过了空气，好像是在安抚一个不肯安息的灵魂，惆怅地说：“还是晚了吗？”

女子虽是在言自语，然而众人却也听的分明，只是不明白这突然而出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听到这个声音，昏迷中的婉卿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猛然睁开一双殷红似血的眼睛，直直的望向空中那抹身影，原来是她，也只有她才是真真的自由，婉卿心想，她来了，可是晚了，在早上一刻，乔姬还可以重新来过。

女子好像知晓了婉卿心中所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半晌才缓缓说道：“结局是不可能改变的，你知道吗？”

“知…道…”婉卿讽刺一笑，断断续续说：“那…你…来…做…什么？”哀悼吗？然而她并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一脸悲愤的望向空中淡淡微笑的女子。

“我来做什么，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后悔吗？”女子的目光瞟向远山的尽头，淡淡一笑，接着说道：“这是个热闹的世界，不是吗？”

听到此话，婉卿好像有些伤感，凝睇着不知何时已经痊愈的独孤季，说：“为什么要后悔？”说完却惊讶的发现那好像可以香噬一切的红光已经不见，自己的身体好像又重新有了力量，只是这力量太微薄，只能支撑着她完整的说话，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让她叱咤风云。

“真的吗，即使失去你永生的生命，即使他不在是他？”温和的女子突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一双眼睛清光闪烁。

“与他何关？我只是选择了他，那是我的事。”

女子含笑点了点头，问：“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另一个乔姬呢？”

“我是我，她是她，无论多么像似，我和她始终是不同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呢！”

“不确定，当你失去了力量，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只是不希望改变，你懂吗？”

“你掌控一切。”婉卿说，自由也许就是可以掌握自己的一切，不像她只能沦为命运的棋子，唯一的一次反抗，也注定了是别人的怜悯。

“呵呵，可能吗？你不知道的。”女子苦笑，接着说：“你不知道我们的诞生只是偶然，偶然进了别人的梦，成就了别人无足轻重的梦，如果她的梦醒了，我们真的只是一段泡影。”

“是吗？”婉卿淡淡问：“我还存在不是吗？这不是你一直隐藏的秘密，为何告诉我？”

“是你们无意相问，再说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呢，一会儿你们都会忘记了，我讨厌改变，可有时一个人真的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你应该明白吧？”

“我以为你不会。”

“是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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