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还难说,如果到明天还退不了烧,就很难说了。”医生一看,就知道这种男人没什么良心。
“那那她还有那里受伤了?怎么会流血的?”宁绍天问。
医生再次叹了口气,“她是来了月事,明明在发烧,还去淋雨,不是找死吗?再加上伤口发炎,新伤旧伤一起,所以才烧得这么利害。要是不爱你老婆,不如直接离婚吧。”
虽然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但是既然都不爱,还要硬在一起折磨做什么?
宁绍天一听,心里终于明白那血是怎么回事了?额前涌起几条黑线。
医生交待了一下,就径自离开,宁绍天看了看后面的祝子言,摸了摸她的额头,正如医生所说,烧得很利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