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尤其是使剑的那个侍卫,几乎在王乐山凌空跃上的同一个瞬间便已跃出出招,但飞凤阁主和德清备之在先,并且并不恋战,一沾即退。使链子鎚的侍卫略慢一点,竟尚未来得及出招!设若王乐山不是放火,而是去木龛中取木匣,便不会这么容易三招两式就能脱身了!
木龛火起,侍卫的身家Xing命所系,救火是第一要务,众侍卫无心追赶。其实侍卫们心中有数,凭来人的武功,要追也追不上,追上了也未必能打得过!
此时木龛已整个被火所笼罩,火势越烧越大,发出劈啪声和滋滋声,火舌已舔向殿顶。殿内弥漫着浓烟,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味。但殿内并未预先貯得有水,王乐山所使引火之物又多,又如何救法?不只是木龛,怀粹殿本是木结构,极易燃烧,也只片刻功夫,那火已把殿顶烧着,只听“哄”的一声,殿顶已塌了一角,火一透天,火势更难控制了。
飞凤阁主和德清、王乐山跑离怀粹殿数百步后,见侍卫没有来追,反停下看了一会,这才离去。他们在怀粹里中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使独门暗器,侍卫们连放火人是谁都说不清楚,实勒们固然多了一份忧虑,传位之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飞凤阁主和德清、王乐山离开怀粹殿后不久,言成霖便和孟姣姣到了。这时怀粹殿已被火势所笼罩,烈焰已映红了半天。言成霖和孟姣姣远远的站在房顶之上,看武士们和赶来救火的太监宫女们、附近的居民们你呼我应,嘈杂之极,总有数百人之多,而火势总不见弱。言成霖叹道:“好端端的宫殿,建造不易,付之一炬,不免可惜!”
孟姣姣说道:“毁于兵燹的何止一个怀粹殿?即便是被蒙古军队烧掉的,又有多少?公子不必兴叹,倒是这样一烧,公子在温都尔哈玛尔和实勒们面前都可交代了。”
言成霖说道:“温都尔哈玛尔那边当可交代,要对付实勒们,只怕还得拿一点东西来。小姐稍待,我去去就来。”说毕,身形一展,仿佛是一支飞矢,向怀粹殿前救火的人群中射去。
稍顷回来,言成霖手中捧了几块黑焦木块,上面隐隐可以看出御封的痕迹。孟姣姣问道:“这就是那个木匣吗?”
言成霖点了点头。身边微风飒然,一人已立于左近。言成霖笑道:“是温都尔哈玛尔吗?在下虽在三更之前已经赶到,怀粹殿已成火海,木匣未能取到,只拿得几片焦木!”说毕,手中焦木捧给温都尔哈玛尔。
温都尔哈玛尔就言成霖手里看了一眼,说道:“真是木匣烧殘的焦片,这把火烧得固然有点蹊跷,不过还是烧了干净!”说完,向言成霖拱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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