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未成年,原本梳的是两个蝴蝶髻,头上插一支凤钗,是在要紧关头作暗器用的。此时她从头上拔下凤钗,向假郭继斌扬了扬,说道:“我若要帮我表哥,这一凤钗打你眼睛,你便如何?我和表哥可不像你卑鄙!不过,你固然胜不了我表哥,一直比拼下去到何时为头?我站在一旁好没意思!”她停了一停,又说,“也真难为了这根棍子,我来敲它一敲,看它断是不断!”
她走到真假郭继斌的中间,离木棍两步处站定,然后举起金凤钗,用钗头向木棍的中间部位轻轻一敲,“卜”的一声,那木棍竟然应声而断,真假郭继斌各向前冲出一步,连忙拿桩站定。原来木棍的中间部位,正是真假郭继斌两股内力冲击交融之处,也就是最薄弱之处。两股力量表面上看是平衡了,其实一直在冲撞流转,并且形成一个力的空隙,或者叫“眼”,王友苹这一敲,无疑于把“眼”堵了。因此说这木棍不是被王友苹敲断的,而是被真假郭继斌两股内力震断的。
不管原因如何,表面上看,木棍是被王友苹一敲而断的。这结果王友苹是始料未及,郭继斌虽出于意外还不怎样,假郭继斌却是吃惊不小。刚才的比拼,他已知胜不了文天祥(他不知道其实是真郭继斌),如果这个莫测高深的小丫头一齐出手,这破庙之中便是他的抛尸之处了!三十六计走为上,乘上郭继斌一怔之际,他一步竄出庙门外,跨上马背。王友苹追到门口,笑道:“郭大侠,你慢走,我还想见识见识你的剑法呢!”假郭继斌没有答话,却在马屁股上连抽了两鞭,不一会,这个假便消失在雨中。王友苹追到门口,也是想盗假郭继斌身上的金符,不过假郭继斌没有给她机会,王友苹未能得手。
郭继斌运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知道自己并未受伤,心内大定。他问王友苹:“看到他向哪个方向走的?”
王友苹说道:“是往来路——临安方向走的。”
郭继斌哈哈笑了起来,王友苹问道:“你笑什么?我们没有杀掉他,真是遗憾!”
郭继斌说道:“救文天祥之事在此地便了结,这不值得高兴吗?若说是杀他,当然在这里杀了最好,不过我和他拼斗并没有占上风,若是斗剑,只怕要斗个千儿八百招也未必能胜,加上你,要赢他也不易,还不知他会使出什么阴损招来呢!待雨停了,我们也回临安!”
王友苹问道:“我们不是要到宁海救文天祥的吗?如何又回临安?”
郭继斌说道:“这个剌客把我当作了文天祥,他胜不了我,还会去宁海吗?他这不回临安了?”
王友苹说道:“着啊,这不就可回临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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