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打不过，虽然好奇，却想着自己慢慢会想通，但想了这么些年，还是想不通。”

　　老跛子说道：“一是不必，二是不能。”

　　“不必我懂，但不能却是什么意思？”陈奇有些恼火的说道，“若是不便说，那还是别说了。”

　　老跛子看了一眼有些生气的陈奇，叹了口气，说道：“当年，无论元帅府内外，都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从长安街，一直到元帅府，再从元帅府到皇宫，我一路走来，直到宣武门前，两个知命，两个武尊，数十万精兵，我停了下来，然后，宫里让人抬出你父子二人的尸体，宫里用你父子全尸，换我不得对知命以下出手，我便答应了。后来才知道，那时的你，只是昏迷，却并未死去。”

　　说到这里，老跛子顿了一下，盯着陈奇的眼睛，认真问道：“后来据我所知，当时在元帅府中，你已被人一掌拍中胸口，便连李慕华也是亲眼所见，难道你真在那一掌下还能活下来？”

　　陈奇只有苦笑：“我不知道。”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

　　陈奇想着老跛子的一番话，一股烦躁之感涌上心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下来，说道：“我先去睡了，你晚上若是饿了，把锅里的饭热一下。”

　　老跛子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望了望天色，喃喃道：“睡吧睡吧，明日，你这一觉醒来，雪也该停了，太阳也快出来了，我老头子也是时候要走了。”

　　入了夜，风雪已小了许多，拓跋洋在帐中来回踱着步子，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报！”一名斥候兵入帐大声喊道，“报将军，西门将军被青川军大败，已全军覆没。”

　　拓跋洋额头之上青筋暴露，怒火中烧，沉声问道：“可找到西门瑞的尸首？”

　　斥候兵唯唯诺诺的道：“属下未曾找到西门将军的尸首，请将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