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聪慧的名号传出门去要踏破太师府门槛吧。”
两人自顾自相谈起来,聊起往昔和今日今时,都不免一时唏嘘,一时又开怀畅笑。
四下里下人们看了,早不知猜成了什么,话传话的就散了个彻彻底底。
当夜,太子回了帐子,正赶上李黛醒来。
李黛招呼道:“回来了。”
太子笑着走去扶她坐起来:“从父王那儿回来和青青聊得晚了会儿。”
李黛却倏忽间凝重起来。
太子忙道:“你放心,我没有让她饮许多酒,她倒终是不饮酒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让她来还呆在你左右,我们一家三个人常伴一处也是好的。”
“从前也没有她常伴左右啊。”
“从前是从前,如今你我都是成家的人了,兄弟姐妹在一处总是好的。”
李黛却将头转向墙里侧,只道一声:“我乏了。”
太子忙招呼她躺下:“那便歇着,过几日父王康泰了,还要拔帐子走好远的路呢,你那时养不好身子是要亏着的。”
李黛道:“太子今日还是宿在曹妃娘娘那儿吧。”
太子只说:“你病着,我还是在这儿。”
青青从太子的篝火边回转的时刻,却碰上了冷冰冰站在不近不远处的萧拓。
萧拓道:“枣红马今日从马厩逃走了。”他重重拍打一下白马的脖颈,白马嘶鸣一声,他接着道:“你跟我果然是一样的人。”
青青所有的好兴致被刺得烟消云散:“可我不是个男人。”
萧拓冷笑着:“真好,幸好你是个女人,做这桩攀附权贵的事便自当在情理之中了。”
青青一怒之下拍在白马腹上,白马吃痛脱缰而去,青青道:“马跑了就去追,追红追白是你的本事,别跟我一介平民,女流之辈乱计较些有的没的。”
这一晚,吴沛生的帐子里格外静,提箭袋的男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青青想拦着他打听什么,看着那男孩的眼神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青青决定明日不再和吴沛生辞行悄悄走掉,至于去处虽则毫无念头,但这里终究留不得了,闲话和流言蜚语已经满围猎场传开来,她料不定姐姐会不会受害,但萧拓已然被刺伤,索性还是走吧,还自己和太子一个清白。
正在帐子里收拾衣物,帐门被豁的拉开来,青青转身看去,却是曹妃。
曹妃看看屋里的情况,倒笑了:“我只当你不同,几句闲话就要抽身走了。”随即自己坐在椅上,斟了杯茶。
青青笑笑,让她自便,自己只转了身来继续收拾着衣物。
曹妃道:“那几句不长眼的闲话已经传到长公主那儿了,长公主方才来人问呢。”
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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