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也。在下执黑子先行,便已输了三子。再算来,在下已输了一子半。”
黎落颜笑笑,将棋子尽数装在了棋盒里,才抬头道:“真论实力,本主不及葛大帮主三分,受教了。”
而一旁的莫叹早已睡过了一觉,见两人的棋局终于结束,像是得到释放般,嚷道:“什么破劳什子玩意儿,看得老子头晕晕乎乎的!”
葛兴泽笑道:“让前辈在此观棋,委屈您了。”
葛兴泽的话倒让莫叹没了脾气,只是命令两人将那棋盘收起来,免得他看得头疼。对此,黎落颜却丝毫不依着莫叹,鼓着嘴道:“莫爷爷可急不得,事后,本主还想再与葛大帮主较量一番呢。”
听闻黎落颜此番话语,葛兴泽也是会意一笑:“在下正有此意,如此,只能暂时委屈前辈了。”
莫叹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与这些小辈较真,只能随口抱怨了一句:“天杀的!你俩深更半夜不睡觉,偏偏爱琢磨这破劳什子,真是找罪受!”
但是,抱怨归抱怨,莫叹也没有忘记正事,赶紧招呼谢不敏过来,也不问他因何事逗留在外,只开门见山地道:“小皇帝那边有何打算?”
谢不敏不明白自家师傅这样问的意图,因为现场还有其他人在场,他内心也有些顾忌,一时之间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而莫叹见他香香吐吐的模样,心里就来气:“还没正式上任呢,就把自己当成朝廷官员了!为师这样问你,自然是为你好,颜儿也不会加害于你!”
谢不敏也不再犹豫,叹了口气,道:“两日后,会有一队人马由皇城出发,徒儿的出发日子会推迟。”
“那秦世朝在哪一队人马里?”
谢不敏摇头:“徒儿不知。”
莫叹眯眼笑道:“是真不知,还是心里有所顾忌?”
被自家师傅这样质疑,谢不敏有些心寒:“徒儿确实不知。”
“如此看来,谢大夫似乎仍未取得皇上的完全信任。虽担此重任,却实实在在地替人当了一回替死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