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明了,但也知道了一些大概。师姐是极受师傅喜爱的,而师傅一定也知道师姐和楚文墨之前的事,若师傅知道楚文墨娶了别的女子,而弃自己的孙女于不顾,依师傅那Xing子,不闹上一番还真是少见。
但是,得知此事的师傅却异常平静,居然让师姐代替他出席婚礼。实在是匪夷所思!
看楚文墨满脸惶恐,谢不敏笑了笑,宽慰道:“师姐代替师傅来过。由此看来,师傅应该没有生气。”
听谢不敏如此说,楚文墨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委顿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初尘一定想杀了我。”
谢不敏笑:“逼知县大人嫁女儿的也是师姐。”
此话一出,楚文墨惊得站了起来,满目惊疑地看向谢不敏,似乎不太相信这样的事。随后,他又缓缓地坐了回去,只叹:“我对不起初尘啊。她要杀我,我让她杀就是。”
谢不敏不禁觉得好笑,道:“师姐既然愿意帮你,自然不会怀恨在心。而且,你若是让她杀了,岂不是辜负了陈小姐。”
谢不敏的话如当头棒喝,楚文墨激动地抓住他的手,感激涕零:“先生真乃文墨肚里的蛔虫,竟然能一眼窥得文墨的心思!”
听了楚文墨这掏心掏肺的一句话,谢不敏皱了皱眉,勉强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干笑道:“言重了。”
而楚文墨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有什么不妥,赶紧接道:“先生太客气了。”
谢不敏只是笑,没有再答言。
而楚文墨这次来找谢不敏并不是为了说这些事,他看了看谢不敏,有些为难地开口了:“先生,香芷那丫头有没有惹您生气?”
谢不敏明显感觉到这人话里有话,却也装作不知道,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怎么了?”
楚文墨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那丫头最近和那廖公子走得挺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对那廖公子有了几分情意。”
谢不敏全然不在意,满脸笑容:“这是好事。”
楚文墨也点了点头,却又将目光投向了谢不敏,一脸为难,最后,只是不停地叹着气。谢不敏好生疑惑,却也没有问出口,很快又将这件事搁置在一旁,与楚文墨继续聊着别的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