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这个大夫可不是白当的,给她喝了药,烧也退了,如今还没醒。”
谢不敏也不甘示弱,笑道:“你这个大夫不是连**也应付不了么?”
关云山面上一红,道:“只怪睡得太死,大意了。”
谢不敏只是笑,慢慢饮着茶,却听关云山问道:“不敏,那些贼人怎样了?”
谢不敏神色一冷,许久,才缓缓地道:“那并不是普通的贼人,似乎是冲着边公子来着。”
关云山听到这样的消息,也震惊了好一会儿,许久都未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托腮思忖了半晌,见谢不敏依然悠闲地喝着茶,倒真佩服起这个人的心境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可以这样淡然自若。
许久,关云山才将自己心中的猜想道了出来:“我怀疑那人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皇室的人,说不定大有来头。”
谢不敏点头,忧心忡忡地说道:“我怕以后会更危险。”
关云山却不在乎了,拍案而起:“那还不简单,和他分道扬镳!”
谢不敏示意他别激动,坐下来说话,关云山从了,只听对方低声道:“好歹相识一场。”
关云山小声嘀咕了一句,谢不敏没听清,也不追究。突然,关云山郑重其事地说道:“不敏,咱们这平常老百姓过日子挺不容易,要是和皇室的人沾上边,没有好果子吃。”
这样的道理,谢不敏自是看得很透彻,却偏偏狠不下心赶走那人。而那人的身份虽说不简单,似乎并没有恶意,谢不敏也找不出理由支开那个人。当下,他突然忆起秦思弦在见到边从洵时,叫出了一个“殿”字,于是,他便将这件事与关云山说了。
关云山听后,有些震惊,道:“你的意思是,思弦知道那边公子的真实身份。”
谢不敏点头,但看关云山的目光变了,似是认真无比的眼里却藏着丝丝笑意。这样的眼神,看得关云山心里发毛,他刚想发作,谢不敏却悠悠地开口了:“你对秦小姐的称呼变了。”
他这句话说得无关痛痒,却是别有深意,让关云山心里一惊。而关云山虽然略显尴尬,却是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你对那楚家小姐的称呼不也是那样亲昵么?”
谢不敏却是毫不在意地解释道:“我对香芷乃是先生对学生的称呼。”
关云山却阴险地笑了笑,也学着他的口气,解释道:“我对思弦乃是老乡对老乡的称呼。”
谢不敏无言以对,只认为他的这个理由很烂,而他,却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不再理。又小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关云山也不留。
回到刚租下的客房,里面没有一个人,他有些纳闷。忽听见隔壁有人谈话的声音,他便知道了边从洵就在隔壁,于是,又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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