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宅了两日的莫项离,今日早上的时候说了出去一趟,去干嘛叶珞肯定不会去问,她不问他也不可能主动说起。
“小姐,这花开得真好,要放几束在房里么?”陈婶脸上带笑,手捉着几支已经除去刺的玫瑰,走到了她的面前说着,还将花递到了她面前。
叶珞一手拿着垂眼看着巴掌大的火红玫瑰,一瓣一瓣往外开放着,透着勃勃的生气和高贵艳丽。叶珞一看就喜欢上了,跟陈婶说了两句,就拿着花往前院走去。
只是,如果她知道此举会将自己暴露在某人的视线里,她宁愿在后院带一个下午。
“珞珞。”平静的声音末尾还带着缠绵的倦意,白俊晖就那么毫无预兆的站在长满青蔓的木栏外,风轻云淡的脸上依旧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叶珞就这么捧着鲜艳的玫瑰站在院子里,白色的衣服跟红色的花相映,异常醒目又衬得她不再显得病态的脸粉嫩白净。
两人像是陌生人一样平静的遥遥相望了一会,而有了上次看到他最后弄成流产的前车之鉴,叶珞转身决定无视他,进屋里报警!
可,时隔六年,当时没有别的人证也没有了证据能证明就是他六年前将自己绑架了的。想到这,叶珞才发现自己不能将他如何了;
以前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幻想着能将他同样伤得体无完肤。可,能做到的能实践的,方法并不多。
心里一阵黯然,同时又酸涩无比,为自己以前受的委屈伤害。
白俊晖见她脸色还算平静却又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意料之中的,所以他笑得风轻云淡自力更生的将面前半人高的院门打开了。
刚走到屋子门前的叶珞听到咯吱的声音时脚步一顿,然后下一秒脚步匆匆的走进屋里,像是身后有猛兽追着一般‘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还上保险锁。
白俊晖想要追上她的脚步停住了,眉眼之间弱不可见的一沉,嘴角的笑却更明显了。
“你怕我?为什么怕我?”
温和又熟悉的声音透过不算厚的门传来进来,一直靠在门边的叶珞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仿佛他那时骇人心魂的魔音。
她害怕他了?是了,在发现自己不能对他做出实际性的报复时,她开始怕了,这颤抖不是之前那样看到他时悲愤溢满全身的那种。
叶珞靠在门瘫坐在地,尽管脸色又白上了几分,却还能保持心神,用手将手里的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的拔着,就像那数不清有多少条伤痕的伤口一样繁复交叠,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不知门口的人站了多久,是否已经早早离去。反正叶珞是‘辣手摧花’的将手上的花都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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