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些掩也掩不住的迫切,“宇文熠城……”
语声一顿,女子突然转口道,“宇文陛下,就当我求你,让我见见阿轩……”
只是,听到她转口称呼他为“宇文陛下”,却只叫宇文熠城面色更是冷峻。
“夏以沫,你凭什么认为孤会答应你见那个男人?”
夏以沫一愣,旋即心底却是一沉,缓缓问道,“你想我怎么样?”
“嫁给孤为妾……”
宇文熠城一字一句,吐尽薄唇间的五个字。
夏以沫蓦地望向他。虽然明知他可能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亲耳听到,一颗心却还是猛然一跳。
“夏以沫,你以为孤会拿你见那司徒陵轩这件事来要挟你嫁给孤为妾吗?”
男人却蓦地开口道。
这突如其来的逆转,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你说什么?……”
夏以沫一时反应不过来。
“孤的意思是……”
一字一句,宇文熠城将薄唇间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异常清晰,“夏以沫,你永远都休想见到司徒陵轩……”
从男人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就像是突如其来的一记记重锤一样,击打在夏以沫的心底,生生的疼。
她突然对面前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也许是因为,她太相信,这个男人,说得出,就一定会做得到。
他是有这样的能力,不是吗?她与阿轩,在这个男人面前,不过卑微如蝼蚁,生杀予夺大权,如今都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
半分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夏以沫是如此的不甘心。
“宇文熠城……”
女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男人却显然不打算给她开口的机会,清冷而疏离的嗓音,没什么情绪的响彻在一片沉默的宫殿里:
“既然你如此不想当孤的侍妾,孤也无谓勉强……从即日起,你便搬去浣衣局为奴吧……”
丢下这么一句话,宇文熠城甚至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起身,大步流星的就走出了永和宫。
徒留夏以沫还呆呆的立在原地,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成了眼下这个局面。
偌大的永和宫,惟有周遭一众嫔妃此起彼伏的“恭送陛下”的声音,久久回荡着。
